晏舟裝啞巴,林辰就裝聾子。
管事太監狐疑地看著兩人,嘴裏不知道嘀咕了什麼走遠了。
竟然也僥幸蒙混過關了。
兩人鬆了一大口氣,不敢再逗留。
趁著換班的功夫兩人渾水摸魚跟在後麵終於是出去了。
不敢有片刻耽擱,換了衣服快馬加鞭抄小路到了魏府後門。
“進去說。”
有人一早就守在那裏,“他們都在屋裏了。”
晏舟和林辰點了點頭,進了屋子就拎起茶壺倒水。哐哐炫了一壺才開口說話。
示意下麵的人換一壺新的過來。
“諸忠懷那個老狐狸真的是太猖狂了。竟然把皇後娘娘關進了冷宮。”林辰又喝了口茶,長話短說。
如今的皇後娘娘深得民心,在位期間,經常為萬民祈福,吃齋念佛。
光做善事,修建廟宇。
要是被下麵的百姓知道了,非得一口一個唾沫星子給淹死諸忠懷不可,再一人一腳都能給冷宮掀了。
可以說頗得人心。
“事情麻煩了。”
林辰他們也頗有些無奈。事情料想得要比他們所想的複雜許多。
皇帝失蹤、皇後被囚禁……
“還有這個是皇後娘娘最後給我的。”晏舟從懷裏掏出一塊古銅色的令牌來。上麵鐫刻著繁雜的花紋,一看就不容小覷。
魏飛雨在看到晏舟手上令牌的時候,明顯地愣了一下,“皇後娘娘竟然把這塊令牌交給你了。”
宋辭看向蕭策安,後者搖了搖頭,不懂這是什麼令牌。
“這塊令牌是皇後娘娘貼身之物,可統率宮中禁軍,少說百人,但各個都是萬裏挑一,我們若是有他們助陣必然事半功倍。”
隻是這東西一般除了親信是不會輕易交付的。
想來是,諸忠懷早有盤算,一早就將皇後身邊的得力幹將給架空了。否則皇後娘娘如今也不會出現在冷宮的。
事不宜遲,他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否則三天之後,不僅是皇後娘娘,皇帝也危險了。
……
巨大的宮殿內,金龍盤旋在九柱之上,俯瞰著下麵。
諸忠懷隻一人站在那宮殿的正中央,有些悵然若失地看著上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寶座。
這世間隻有一個人能坐上那個位置。
受朝臣跪拜,萬民敬仰。
如今他就快成為那個人了。
終於。Wwω.dιCΗXWZ.℃oΜ
他長歎口氣,除了不易還有惋惜。
“沒想到我苦苦等了這麼久的日子終於要到了,三天,三天之後,一切都將大功告成了。”
再也不會有礙事的蚊蟲來阻撓他了。
所有的一切都將被他踩在腳下,但她終究是看不到了。
諸忠懷閉上了眼睛,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周也畢恭畢敬地跪倒在地上,行了個大禮:“恭喜皇上,得償所願。”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草原人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諸忠懷轉過身來,俯視著他。
要想坐上這皇位,還要再演一場戲,一場他自導自演的戲份。
如今朝廷之中,亂成一團,魏飛雨手底下的兵被收,盡數歸他掌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