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策安急得跳腳,被魏飛雨一把攔了下來。
“請便。”
周也的人迅速將魏府翻了個底朝天。
被安置在井底的宋辭,看著順手被自己帶下來的鐵鍬,估摸著這井離著後門和隔壁都很近,不如直接打通算了。
就算有人發現了這口井,也不會想到她早就跑了。
說幹就幹。
“我記得門口應該是在這裏邊。”她大致估摸了一個方向。
兩鐵鍬下去,就發現這裏的土鬆軟又潮濕,挖起來很省力氣。
“嗯?”
在十幾鏟子下去之後,就改道往上挖,很快敲到了一個堅硬的像是石頭塊的東西。
“啊,終於出來了。”
眾人看著不遠的地方,有動靜,還以為是有貓,沒想到一個渾身沾滿泥土的人從挖出來的洞口爬了出來。
“哎,大家怎麼都在這?難不成是我挖錯了嗎?”宋辭半截身子卡在自己挖的洞口,出不來。
看著宋辭灰頭土臉地從爬出來時候,蕭策安讚賞,“不錯的想法。”
怪不得剛才周也的人沒找到人,原來在挖洞呢。
“像個地鼠。”蕭策安咋舌,這一次可讓周也的人吃了癟,沒有發現她的任何蹤跡。
“話說,你們還沒說怎麼都在這裏呢。”宋辭拍了拍身上的土,看了眼四周,沒錯啊,就是隔壁那個院子。
她一開始還以為這裏沒有人住,沒想到隔壁的房子也是魏飛雨的,隻不過一直閑置在這裏,既然如今魏府被監視了,他們就隻能來這裏商討事情了。
“這麼說的話,周也那群人還要在周圍待上幾天了。”宋辭又用草淺淺地蓋了一下子自己挖的坑,這麼放著好像也有些不妥。
魏飛雨點了點頭。
“諸忠懷應該是在知道宋辭還在京都之後,有所顧忌,就想借著抓宋辭的功夫,將我們都困在府裏。”
但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
要出去的手段並不難找,甚至眼下就有一個。
“你們確定要我把洞再挖開?”宋辭用著狐疑的視線看著他們,得到了確定以及肯定的答複之後,開幹。
他們有必要搞清楚外麵的形勢如何。
挖洞這種力氣活最後還是交給了男漢子來完成,魏飛雨帶著宋辭勉強從那些人的監視下偷溜了出去。
但諸忠懷永遠不會懂什麼叫心懷憐憫。
他知道不會輕易地抓到宋辭,無妨總有些辦法叫她主動現身。
人最爛漫的就是聖母心。
大庭廣眾之下,有官差奉旨捉拿嫌犯,“這個,這個,看著就不老實帶走,帶走。”
“大人,我們是良民啊。”
“為什麼抓我?”
領頭的官爺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行了行了,一個個的吵死了。抓你們是因為你們有嫌疑,有話留著到地方再說。”
半路上,有人直接被太陽毒曬得受不了暈倒。
“孩子他爹。”
“官爺,給口水喝吧。”他們真的熱得受不了了。
這天這麼熱還抓了這麼多人,跟遊街示眾一樣,
“滾遠點,不然連你也一起抓著。”領頭的手裏拿著鞭子,惡狠狠地瞪著他們,嚇退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