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臨記下這個線索,接著問:“王管事這些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比方說,行蹤詭異,又或者,神色異常?”
趙氏搖了搖頭:“前些日子他東家汪老爺去世,最近他一直在汪府忙著喪禮,還不時要配合官府查問,中間也才回家住了一次,我沒多注意……”
賀臨沉默兩秒,俯下身子:“你相公如今犯的可是滔天之罪,一個弄不好,別說是他了,你和你女兒,都要一起陪葬,本官問的問題,你最好仔細想想再回答,若是之後被查出有差錯,後果你可要自己掂量。”
趙氏神色更加惶恐:“我……我沒有撒謊,大人問的,我知道的都答了,絕對沒有撒謊啊大人……”
賀臨這才勉強相信她的話,重新直起身子,抬步往外走,等到了門邊,腳步頓了一下,轉頭看向旁邊那兩個衙役:
“將她們先單獨關起來,不必苛待,不然出了事情,我拿你們是問。”
“是,小的明白。”
賀臨這才轉身離開。
來之前,她讓人去汪府找了平時跟管家關係比較近的下人,帶過來好好審審。
所以審完趙氏,她還要去找汪府的下人了解情況。
趙氏這邊沒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汪府那邊,倒是給出了一點頭緒。
跟管家交好的賬房先生,偶然間在管家酒後聊天,聽他說起過在城外有個院子,是很多年前買的,一直荒著。
得到這個線索,賀臨立馬派了人去那個院子查看了一番,可惜的是,院子確實荒廢了很久,也並沒有人來住過的痕跡。
而且賀臨還找到了那個鐵匠詢問了一番,也沒有得到什麼特別有用的線索,隻知道王管事經常的一家酒樓。
一時間,案件又這麼陷入了瓶頸。
一直忙到晚上,賀臨帶著人去碼頭問了許多船工,還去問了租借馬的馬行,畢竟王管事想要逃跑,要麼走水路要麼走陸路。
陸路需要馬,水路需要船。
不過意外的是,這兩個地方都沒能找出什麼線索,即便是拿著王管事的畫像挨個詢問,船工和馬行也都說沒見過這個人。
得到這樣的結果,賀臨倒是不意外,隻是十分發愁。
如今種種情況彙聚在一起看,可以知道,王管事後麵,一定有一股勢力在幫他的忙。
首先,王管事出逃,是帶了一點衣服,和但沒動家裏的金銀。
為什麼?多半是因為,他自己私自藏了一筆錢。
這筆錢能讓他在逃亡的時候感到安心,數目定然不小。
可是趙氏也說了,王管事月錢沒多少,平時存在家裏的,再加上去外麵和朋友喝酒玩樂揮霍了,自己不可能還剩很多。
這麼一來,王管事逃亡拿走的這筆錢,定然是一筆不義之財。
王管事逃跑,要麼是還在城內,隻是躲起來了,要麼是已經出了城,跑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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