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實在太忙了,好艱難搶出來的,沒時間修改,將就看吧,等空了我再潤色一下,劇情不會變,隻是看起來會更順一些。)
蕭良辰一看杜若的表情,就猜到她心裏在想什麼,頓時臉臊得通紅,急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一條玉臂就纏上了他的胳膊。
嬌滴滴的女人對著他的耳朵吹蘭吐氣,“這位小郎君有些麵生呀,是第一次來麼?”
蕭良辰的身子仿佛被火燙著了似的,忙不迭地甩開她,然後往後退了好幾步,朝女人規規矩矩地做了一個揖。
“姑娘請自重,在下隻是被人追趕,無奈之下才進來避一避,並無它意。“他正色道。
“喲,你們瞧,他還害羞了呢!”那姑娘捂著嘴笑得咯咯的,眼神像看稀奇一樣看蕭良辰,自己看還不夠,又招手把另外幾個夥伴都引了來。
三四個穿著暴露的歡場女子齊齊把書生圍在了中間,調笑著,逗趣著,時不時伸手在他身上摸一把。
蕭良辰嚇得麵無人色,躲開了臉卻避不開胸,七八隻軟綿綿香噴噴的手在他身上到處點火,根本不給他半點逃走的機會。
這一刻,蕭良辰後悔了。
隻知道外麵那個是母老虎,誰知道裏麵的更可怕,全是蜘蛛精。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蜘蛛精們拖上樓了,他隻能忍著羞恥喊了聲:“阿蠻救我!”
杜若抽了抽嘴角。
她本來不想多管閑事,可想到以蕭良辰的性子,若是今日被青樓女子玷汙了,隻怕會羞愧難當,嚴重點搞不好還會自閉。
再一個,聽說古代學子是不可以逛窯子的,要是被有心之人舉報,極有可能會被擼掉參加科舉的機會。
算了,畢竟是原主的心上人,想來原主也不希望自己的意中人落得個那樣的結局吧……
杜若轉向旁邊笑嗬嗬看戲的老鴇子,態度誠懇,”鶯媽媽,可否看在我的麵子上,放他一馬?“
老鴇子早看出了兩人之間的貓膩,就等著這句話呢。
“哎喲杜娘子,你怕是不知道,凡是正常的男人,進了我群芳閣就沒有素著身子出去的先例,尤其是像這位小郎君這樣的雛兒,不吃幹抹淨那是絕不可能放人走的!也就是你開口,九娘我才舍得忍痛割愛。“
說著,朝姑娘們揮了揮手,“行了行了,都回去吧。”
姑娘們哪裏肯,倒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這麼俊又這麼嫩的客人,實在是太稀有了。
要是能拿下這小郎君的初夜,便是倒貼也是願意的。
見幾個姑娘如狼似虎地盯著蕭良辰,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老鴇子忍不住點著她們笑罵:“得了,看夠了就給老娘滾,一個個的沒點出息,看見個長得好看的就挪不動腳。這人是你們能肖想的麼?別白日做夢了,人家可是有心上人的!”
至於心上人是誰,老鴇子閱男無數,一看就知。
不過當事人自己好像並不知道。
她心裏其實挺好奇的,就憑杜娘子這樣的相貌,怎麼俊俏的男人一個個都喜歡她?江捕頭就算了,至少是杜娘子的夫君,丈夫喜歡妻子天經地義,但眼前這位小郎君是怎麼回事?
姑娘們都甩著帕子走了,蕭良辰也終於鬆了口氣。
他整了整衣襟,走到杜若跟前,低頭看著她,“多謝你。”
杜若笑,“蕭公子今兒是被狗追了麼?不然怎麼會跑到這裏來?”
蕭良辰俊臉一紅,“那倒不是,其實是……”
他欲言又止,到底還是說了出來,“是蔣家小姐。”
蔣幼儀啊,杜若恍然大悟。
那就怪不得了,蔣幼儀那個人向來霸道,而且喜歡走極端,如果蕭良辰真像他說的那樣,要靠自己的實力考科舉走仕途,拒絕跟蔣家聯姻,那麼蔣幼儀發起瘋來把蕭良辰逼進了青樓,是很有可能的。
她透過門縫偷偷往外望,果然看到蔣幼儀滿臉焦急,跟自己的丫鬟在群芳閣的門口走來走去。
畢竟是大家小姐,想來蔣幼儀不敢拿自己的名聲冒險,所以再著急也不敢踏進青樓這種地方。
“那你打算怎麼辦?總不能躲一輩子吧?”杜若回頭問蕭良辰。
蕭良辰很苦惱,“我已經跟蔣家說得很清楚了,蔣家那邊倒是沒有為難我,隻是沒想到,蔣小姐卻怎麼也說不通……”
蔣幼儀不光隔三差五地往他家裏跑,送了許多貴重的禮物,把他爹娘哄得眉開眼笑的,還動不動就以未婚妻的名義來書院找他,攪得全書院的人都以為他攀上了高枝,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