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念帶著欣賞的目光,看完了照片,然後誇獎道:“不愧是我的老婆,年輕的時候也別有一番風味。”
大概是意識到江柳還坐在後麵,他又補充了一句。
“當然現在也很好看。”
方博聽到顧沉念的說法,忍不住說了一句:“舔狗。”
“你連舔的資格都沒有。”
“靠!孺子不可教!”方博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確認了顧沉念確確實實是一個吃軟飯的。
聽到這裏了,還在誇江柳。
除了吃軟飯,還能是什麼。
其實這些信息,顧沉念昨天晚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今天特意趕來見方博,隻不過是想要抓住幕後黑手。
如果方博稍微注意一點四周,就會發現店裏麵隻有三個人。
坐在不遠處做好偽裝的江柳,顧沉念和他自己。㊣ωWW.メ伍2⓪メS.С○м҈
甚至連店員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離開了。
周圍安靜地可怕。
“兄弟,你聽我一句勸,女人就是花心,她遲早就丟了你。”方博見顧沉念無動於衷,開始勸導,“這樣子,我也不多要,這一萬我先拿走,你要是想看後麵的,再繼續跟我聯係。”
說著,方博的手朝著拿個信封袋子伸過去。
就在即將要拿到手的時候,顧沉念比方博的動作更快,直接抽走了信封。
“我覺得這麼一點信息不足以讓我給你一萬塊,要知道這錢也是我辛辛苦苦存下來的私房錢。”
顧沉念故意強調了私房錢這幾個字。
“那你還要什麼?”
方博也知道,想顧沉念這種靠女人吃飯的人,基本上是手裏麵沒有多少錢的。
虛榮又吃軟飯。
方博雖然不屑於顧沉念的行為,但是還是有一點點嫉妒流露出來,掛念著顧沉念手裏麵的錢。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找上我的?”
“你問這個幹什麼?”方博有些不自在地朝著窗外看了一眼,不敢跟顧沉念對視。
“我就是好奇,我跟江柳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基本山沒有知道我們結婚的消息,你能找到我,應該是有人接拿走。”
方博看了一眼顧沉念,發現他確實沒有阻攔的意思,兩隻手圈著錢,全部攬到自己的懷裏。
眼見方博還再樂嗬嗬地數著錢,顧沉念問:“現在舍得說了嗎?”
“行,我說。”在後麵幫你。”
顧沉念昨天已經讓齊旺去查了,但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查到這個人到底是從誰的嘴裏麵知道這件事情的。
現在唯一的一個推測就是,那群裏麵有內鬼。
這不僅僅是對他和江柳的婚姻有威脅,對他今後的計劃也有威脅。
說不定就是因為這種小小的細節,導致他的複仇失敗。
“行,那我跟你說,那你打算出多少錢?”方博見顧沉念頭已經推算到這一點了,也不想打算瞞著。
如果能從顧沉念的手裏麵多套一點錢出來,自然是更好了。
“就是昨天晚上說好的,二十萬。包括你手裏麵的資料都要給我。你不能留下備份。”
顧沉念看到方博已經上鉤,慵懶地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