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佛當日的第一晚,禮部並沒有安排相關祭祀。
是以,世家貴女們小聚一場以後,就各自回到廂房不再出來。
夜,屋內落了燈。
宓夏瑤特意讓宋巧將門窗都多頂著一個大家夥件。
她的房屋偏遠,再加上今天遇到了太子。
即便禮佛金佛寺大家聚集住在一起,嗷一嗓子或許有人能聽見。
但這事兒,給她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深了。
宋巧甚至連閉眼都不敢閉。
眼看著入了深夜,巡寺的小和尚都敲了幾次銅鑼。
都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就當宓夏瑤的困意隱隱上頭。
倏然屋外一陣窸窣的風吹草動,讓她都為之一驚。
她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屋內的動靜,也讓屋外的人聽到了。
外麵的一人,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要硬闖進屋內。
索性門被宋巧用大桌子堵住了,外麵的人一時半會撞不開。
“來人啊!走水了!!”
宓夏瑤吸取教訓,扯著嗓子就要吸引周圍人的注意力。
外頭的人聽到她掙紮的聲音,當即猖狂一笑。
“今晚,我讓人特意將周圍住著的姑娘都去蕭貴嬪那裏了。
“你就是叫破喉嚨,這附近也沒有人能幫得了你!”
太子秦橋見手下幹活不利索,直接嗬斥道:“闖不進去,就踹門啊!”
就在宓夏瑤想著打開另外一個窗戶,想著金蟬脫殼之時。
窗邊突然被人戳破一個孔。
嚇得她往後倒退兩步。
“殿下!她在窗邊!”窗外有人通風報信。
秦橋此刻悠閑的輕啊一聲,“夏瑤,都跟你說了,不要再掙紮了,本殿下想要的女人,什麼時候得不到了?”
門口撞破就剩下一點點了。
宋巧眼看著頂不住,她焦慮極了,甚至最後還說要不跟她跟夫人換個位置。
黑燈瞎火的,太子秦橋也看不見她們誰是誰,這樣夫人說不定可以逃過一劫。
可宓夏瑤才不是這樣的人。
她看著床榻邊幾個絲綢,想了想。
咬咬牙,拿著燭台,朝著床上潑了過去。
火舌很快卷上床榻,連帶著床上的被子都被火吞噬了。
而同一時刻,門徹底被人撞開。
太子秦橋看見屋內大火,心中一驚。
他當即低聲咒罵了一聲,快速找到了宓夏瑤,並把她拽到一旁長桌上。
她今晚就是提防太子這種猥瑣之人,特意穿的複雜且厚。
那太子要想下手,再手法粗暴的去撕開也要一段時間。
宓夏瑤還想舊計重施,可對方吃過一次虧,當然不可能吃第二次。
他眼疾手快就壓住了她的腿並被迫讓她垮在自己腰上。
這種姿勢,有過經驗的人,都懂是什麼。
甚至秦橋還惡意撞了一下。
她也不顧一切,對著秦橋就是一通謾罵。
“像你這種敗類,這輩子都生不出一個兒子!”
她狠戾淒厲的咒罵聲在夜晚裏顯得格外淒涼。
太子秦橋霸王硬上弓的經驗太多了。
這會子誰還管壓在身下的女人說什麼話,總之先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