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春風的二樓賭坊在麟州城內部開始流傳起來。

有一樓說書鋪子打掩護,二樓賭坊漸漸也開始暴利營業,收入相當可觀。

甚至都快要比京城開悅來樓和小院時都要賺得多了。

眼看著笑春風這個招牌逐漸步入正軌,第二天的鋪子開業就顯得相對輕鬆了許多。

次日清晨,她們正悠哉的下了馬車準備進院子去開鋪,正想準備今日新鋪麵的展示工作。

才來到院內,就看見有人影站在院子門口。

宓夏瑤眉頭皺了皺,她走上前去。

等湊近開了,她才發現院內聚集了三三兩兩的人。

他們見著宓夏瑤來了,原先蹲著的人則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

“你們就是最近在麟州城剛開了賭坊的老板?切,三個女人……”

為首的人叼著煙鬥,他半眯著眼睛看著眼前三個女人,眼中的不屑之意全部暴露出來。

宓夏瑤下意識往後倒退一步,去護住身後兩個人。

誰知對麵的人話鋒一轉,吐出去一口濁煙,上下打量的看了一眼對方。

“媽的,就是你們最近搶走我雷哥最近的賭坊生意?!”

搶走?

宓夏瑤原先擔心的是哪個麟州看不順眼她們的人找來混混,卻沒料到,是混混自己找上來的。

她冷靜地說道:“我在麟州開鋪子之前都打聽過了,麟州沒有那種不成文的規則說新的店鋪不可以開賭坊。”

“諸位若是看不順眼我們……”

“媽的,咱們沒有這個規定嗎?”那個混混眼皮一跳,立馬扭頭對身後的小跟班質問道。

小跟班茫然的搖搖頭,很顯然對這個規定很陌生。

大概是占了一個下風,他有些煩躁的深吸一口煙袋,再扭頭看向宓夏瑤。

這混混根本就沒把宓夏瑤那幾句話放在心上。

“我們今兒來,是要來掂量掂量你們的能力,女孩子家家開賭坊,你們知不知道這個裏麵藏了多少手段?”

那混混敲了敲煙棍,將煙鬥裏頭的煙草打了出來,隨後掏出他的煙盒,動作一氣嗬成地塞回煙鬥裏。

“你們也別緊張,雷哥下發了命令,讓我們過來探探你們的底兒,咱們來賭一場。”

在煙霧繚繞之下,小混混眯起眼睛來盯著她們三個人。

“老子是麟州城出了名的賭神,你若是不相信可以隨手抓一個人來問問……噢,現在街上還沒多少人。”

清晨的街道人丁稀疏。

宓夏瑤今天會早到也是因為有許多準備工作等著她,不然按照說書鋪子開店規矩,她們下午才會過來的。

看著麵前不大聰明的混混,宓夏瑤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麵前幾個人。

“夏瑤姐……這群人……”看著不大聰明。

陳禧擔憂的上前扯了扯宓夏瑤的衣袖,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顯然是給對方稍微留了一點麵子。

看得出對方惡意不大,其實宓夏瑤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過來鬧事的就好。

“你們想怎麼樣?”宓夏瑤也懶得跟他們兜圈子,她直接把話攤開質問道。

為首的混混清了清嗓子,“贏了,這鋪子你們照常開,未來我們櫃坊再也不插腳你們笑春風的賭坊招牌;若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