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夏瑤雖然醒了,但是依舊不對外閑聊。那些人都知曉裴府這兩個夫婦一向不愛跟外人多有交流。

漸漸地都隻是老老實實送賀禮上門便結束了。

宓夏瑤帶著孩子在裴府坐月子做足了月子後,夫婦二人商量了幾天,最後宓夏瑤還是決定,再帶著小女兒回一趟青州城,去見見外祖父。

大齊因為邊境的原因,暫時不能離開京城。

他最後也隻能忍痛割愛的看著自己的妻兒坐上回青州的馬車,而他一個人留在京城,像個孤寡老人。

這以至於,在京城將近大半個月,前朝文武大臣,下朝內閣商議,府邸管家及一眾無辜家丁。

統統都遭受到了裴大人陰沉及冷冽的暴風雨捶打。

——

從京城出發的馬車恰巧行駛到青州和麟州的分岔路口。

宓夏瑤動了心思,讓馬車的車夫掉了個頭,朝麟州城行駛了過去。

自裴星淵在布政司調整了麟州城內部商會構架,換了一批商會頂層的管理員,麟州城內的商會早就大變了氛圍。

如今馬車行駛進麟州城內,宓夏瑤險些認不出來這是當初那個淳樸的麟州城。

樓閣外的紅綢緞掛在屋簷上,甚至每一戶的綢緞顏色都不一樣。

一時覺得新奇,宓夏瑤索性抱著小女兒從馬車上下來。

宓瀚海陪著女兒一道下了馬車,父女二人在道路上東張西望的觀察著麟州城的變化,不由得感慨萬千。

“這大齊能發展越來越好,當真是……”

“阿淵實在是太厲害了。”

宓夏瑤笑眯眯地打斷了父親那欲言又止的話,直接幫父親說明了。

看著她這麼不遮掩的誇讚自己的丈夫,宓瀚海被她這護夫的小動作氣笑了。

麟州城內是相當的熱鬧非凡,甚至掠過幾家還能看見一個新開的鋪子。

一時好奇心起來,再加上,宓夏瑤遠離了讓人壓抑的京城以後,對麟州城的每一塊地方,她都充滿了好奇心。

等她們左逛逛,右繞繞,好不容易走到了笑春風的鋪子門口時。

才發現鋪門的小院子停滿了馬車。

笑春風的一樓後來被陳禧改成了賣金飾的店門,說書的鋪子被單獨分了出去,開在了別的街道。

二樓的賭坊也同樣的分割出去,原先擁擠成一個院子的三個鋪子,都被分割出去。

主要是為了分散客流。今昔非比往日了,如今她們三個東家手中握著的現金流,早已不是當初剛來麟州城時候的細微富裕了。

鋪子位麵大了,那就自然而然位置多了,賺的也一樣變多了。

如今這原地址笑春風換成普通的金飾店鋪,而負責這店鋪的掌櫃的也是挑選的新人來負責的。

她們跨入店內,宓瀚海陪著女兒走了一圈,看著鋪子裏那些看起來款式平平無奇的樣子,都皺了皺眉頭。

宓夏瑤抱著小女兒站在最後一個櫃台前,與宓瀚海低沉交頭接耳說道:“這鋪子的質量,看著好像不是很完美。”

“是差了一點感覺,你嫂嫂手下就有一個經營不錯的金鋪,一會兒可以去找你嫂嫂取取經。”

宓瀚海讚同地點點頭。

就當宓夏瑤準備跟著宓瀚海再轉身離開的時候。

倏然有人怒氣衝衝地進了金鋪內,那氣勢相當的勇猛,甚至惡狠狠地圍觀了一圈鋪子,最後的目光落在了宓夏瑤和宓瀚海的身上。

“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