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郎噌一下站起身,伸手把擋在眼前的人都推開。喵喵尒説
“讓開,我看看——琳!他們說你加了外出隊伍?”
吵鬧的餐廳瞬間安靜下來,無數人的眼睛看著剛從電梯裏走出的女人。
琳冷著臉,從人堆中走過,經過金發女郎身邊時被一把抓住。
“我問你話呢!”
琳停下,眼神十分冷漠,“和你有關係?”
女郎一噎,“那就是真的?你真的加入了?你是不是不要命?!”
一連三個問句。
女郎個頭高,咄咄逼人地貼近。
琳反手張開五指啪在她臉上用力往後一推,緊接著掰著她的小拇指,迫使她鬆手。
女郎吃痛,不由得放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怒喊:“你怎麼樣和我沒關係!但你為啥要鼓動他們來說服我們也加入?憑什麼?!”
這時另一張餐桌前的厄爾也擰著眉,猶豫著接茬:“琳,你做的太過分了。就算以前有什麼恩怨,這些年大家也摒棄前嫌,沒少幫你,每次拿回來的土豆,都會分你一部分,心底有什麼不滿,直接麵對麵說出來,何必現在在背後搞我們?”
琳止步,回頭看他,眼底的冰霜不減。
“第一,我加入任何隊伍是我自己的事。第二,我從未和任何人說過說服你們加入,你連查都不查,就直接給我定罪?”
她忽然笑了下,“瞧瞧你剛才說過的話,麵對麵對峙?我隻長了一張嘴,說的過你們這些人?要是你們真像現在表現的這樣通情達理,我何必記恨你們?”
厄爾臉色一變,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當初她女兒離家出走時,附近的鄰居都出來“安慰”,還把她帶回家,“以防她出事的保護”起來。
當時,琳反抗的聲音在所有人語言的壓製下,仿佛一滴水在暴雨中濺落在水池中,無聲無息。
厄爾注意到身邊人的眼神,掩飾般咳了兩聲。
金發女郎一抖過後,便把突然升起的不好情緒丟到腦後,叉著腰像個燒開的熱水壺,發出尖銳地聲音:
“琳!!你別太過分!如果不是你說的,他們怎麼會來餐廳堵我們?!”
琳緊捏著拳,終於難忍發怒:“說了不是我!你是不覺得所有人都沒長腦子?隻會像你這個草履蟲一樣簡單思考?!”
“什麼?你罵我什麼??”
金發女郎氣的身子不停打擺,偏偏身邊還有人看熱鬧不怕事大,“她罵你是個蟲子,是單細胞生物~”
“呀!”
金發女郎腦中的弦噌一下崩斷,滿頭金發被氣到根根直立,隻見她大叫一聲,大張著手衝琳的臉衝了過去。
“我要撕爛你的嘴!”
四周近距離看戲的人們紛紛往後避讓,口中還笑著說:“快往後,打起來了,這群本地人打起來了!”
場麵瞬間混亂。
幾個聰明的本地住戶趁亂戴上帽子,壓低帽簷穿過人群,連電梯都不敢等,直奔樓梯。
這時某個隊員回頭,“那人跑了!快,他要上樓了!”
顧不上看熱鬧,拔腿就追了上去。
疾跑時的踢踏聲回響在餐廳上方,和後麵金發女郎不停叫罵聲死死交纏在一起,不斷衝擊每個人的耳膜,讓人不由得心跳加快,情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