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河很憤怒,他不斷地咒罵湛以詞,他身上有血,嘴角也有血,他真的很想帶著雲然離開,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無力感,他伸手想要牽雲然的手,可是真的很遙遠,她距離他很遙遠。
雲然上前去抱住湛河。
“二哥你不要哭,看你哭我也會哭,我一點也不想哭,我哭的眼睛好疼。”
“二哥我不疼了,你離開這裏,我不想你把命搭在這裏。”
湛河結實的胸膛暖很暖和,他掙脫邊上的人緊緊的抱住雲然:“對不起!我也不想哭,可是我看見你,眼淚就出來了,真對不起,我不能救你!我應該帶你離開這裏的!”
“二哥知道你很疼,不是你的錯,雲然,你有很好的未來,你本該活在陽光下的。”
她本該活在陽光下自由自在的綻放笑容,而不是被人囚禁在這裏鬱鬱寡歡。
湛河被人強行拽走了,他一直在叫著雲然的名字,她站在沙灘上愣愣的望著,湛以詞走過來俯視著她,伸出手道:“沙灘上風大,跟我回去。”
剛才湛河在這裏的時候雲然沒有哭,等他被強行帶走,看見湛以詞站在他麵前時她眼淚止不住的嘩嘩掉了下來,淚珠掉在男人的手心上,他不禁蹙眉,墨眸幽暗,心髒處抽了一下。
哭什麼呀!他又沒有打她。
為什麼要哭!
她又不說她想要什麼,她要的他都會盡量滿足她的,隻要她肯待在他身邊就行,她又不說喜歡的東西。
他以為她喜歡鯨魚,他就把別墅裏大部分地方都裝上鯨魚的裝飾,為什麼她還要哭呀!
湛以詞喜歡看她哭,可不是這種哭,他喜歡的是他們兩個發生過關係的時候她大聲哭,而不是這種,他一點也不喜歡這種,見到她哭他心裏很難受。
男人將雲然帶回別墅,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腳,沒有穿鞋子,她的鞋子在沙灘上,“下次記得穿鞋子。”
雲然:“……”
深夜,島嶼上看起來陰森詭異。
雲然坐在沙發上,湛以詞親親她,輕輕的撫摸著敏感的地方,很輕很慢,又酥又麻。
房間裏鈴鐺聲格外清脆
“然然疼不疼?”
雲然扭過臉不想看湛以詞。
“然然你怎麼可以跟湛河抱的那麼緊。”男人撩撥她,看來他的然然真的需要被小小的懲罰一下,不然都不會學乖。
湛以詞剛想解開自己身上的扣子時就發現雲然臉色有點蒼白,房內的燈光很昏暗,他伸手輕輕的去碰她的臉蛋,有點冰涼。
男人蹲下身子將她抱起來,解開她身上的束縛,隻見她額頭上有冷汗,雲然閉著眼睛看起來有點痛苦,男人很不解,他都沒有真正的碰到她為什麼會出冷汗。
難道是那兩個小夾子?
不可能的呀!那個不是很疼的。
“然然,睜眼看下我,別嚇我。”湛以詞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趕緊打電話喊吳軒過來。
他打開房間裏的燈,雲然疲憊的睜眼,看到這個房間她很害怕,可是她很疼,說不出話來。
湛以詞很快就發現雲然的生理期來了,他急忙將她抱入浴室裏幫她清理,“寶貝對不起,我不知道。”
男人在別墅裏準備了各種各樣的女性用品,衛生巾也準備了很多,看了一眼說明書,他小心的幫雲然穿上,再將她抱到樓上,她縮在被子裏看起來很痛苦。
湛以詞把暖水袋放在她的小腹上,再用手輕輕的幫她揉揉,雲然莫名感到一陣舒適,也不那麼疼了,很快她就睡著了。
男人打開了室內的暖氣,將毛茸茸的鯨魚玩偶放在她身邊,坐在床邊守了一會,直到吳軒趕來,他才起身。
吳軒幫雲然把脈,過了一會眼神示意湛以詞出去。
湛以詞把雲然的被子拉上一點,輕輕的把門關上,來到樓下煩躁的拿出一根煙,“她為什麼老是經痛?”
“血虛,需要補一下,她身體有點弱,不可以經常做那種事。”
“他媽我就今天逗了一下她,都沒碰著,見她不舒服我就把人抱起來了。”
“我不管你那麼多,總之你不好好待她以後心疼的還是你自己。”
大晚上的把他從京城喊過來就是為了這點小事,真是造孽。
“老子給你錢了,拿著那麼高的工資大晚上把你喊來怎麼了?”
吳軒:“……”
怕不是有讀心術。
湛以詞抽完煙重新回到雲然的房間,怕她冷又在她被窩裏放了一個暖水袋,拉高了一點被子,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她的小手,都很暖和。
他從兜裏拿出一顆戒指,那是雲然扔掉的,他又撿回來了,拿出她的小手,看了一眼熟睡的雲然,心虛的把戒指重新戴在她手上,他的然然寶貝真好看,男人在她臉蛋上吧唧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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