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華酒吧外表看起來很光鮮亮麗,實則背內地裏肮髒無比,很多人都會在這裏尋歡作樂。
這裏充滿了暴力與性欲,血腥又殘忍的一幕幕經常會擺在雲然的麵前,剛開始看到時她會嚇得半夜睡不著覺,甚至經常做噩夢,但是時間久了她就變得越來越麻木了。
湛以詞經常會帶她去看一些血腥的景象,有時候她會受不了那股血腥味趴在牆壁上瘋狂的嘔吐,男人每次見到她這般都會輕蔑一笑,輕掐她的臉蛋,“看多點就不會嘔吐了!跟著我看到這些事物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雲然看見了。
裴冥被於鈴鈴折磨的不成人樣。
她雙手抱膝坐在窗台上,湛以詞進來,用手指蹭蹭她的臉蛋,他別的方麵混蛋點,但養人還是養的挺好的,“然然,我們出去好嗎?”
男人真怕她在這裏會真正的患上精神疾病,他其實想要的很簡單,要的就是然然陪著他,別的也不奢求。
雲然不喜歡他的觸碰,隻是靠在窗戶上靜靜地看著外麵,像是些想起什麼,眼底閃過一道晦暗不明的神色,“我…我晚上想跟你睡可以嗎?”
湛以詞很忙,經常不在金華酒吧,現在雲然突然想跟他睡,他很合理的懷疑是不是她想他了,才會想跟他睡的。
晚上洗完澡,男人把人擁入懷裏,本以為今晚可以睡一個舒適安穩的覺,直到後半夜,他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猛的起身,看見雲然手裏拿著一瓶辣椒水,看著她的模樣呆呆的,樣子還挺可愛,但她做的事可一點也不可愛。
“媽的!然然你……”
“他媽你報複我就是給我噴辣椒水?”
湛以詞真是一腔怒火堵在心裏無處發泄,他趕緊進入浴室裏洗澡。
越洗越辣,辣的他都感覺他要真的不能人事了。
媽的!兄弟你醒醒!
你不能倒下的呀!
你要真倒下了真就應了那些他不能人事的傳言了。
兄弟你咋了?醒醒呀!
湛以詞急得還扇了兩巴掌。
嘶…
真他媽疼!
浴室裏的聲音很大。
湛以詞在拚命的搶救,生怕真的不能人事。
又辣又疼。
然然真他媽下的了手。
報複他也不是這麼報複的。
雲然下巴擱在膝蓋上,雙手腿坐在床前看電視,男人打開門從浴室裏出來,他身上有很濃重的戾氣,頭發上的水都還沒有幹,水滴在地毯上滲入裏麵,狹長的墨眸很猩紅,他走過去一把掐住她的臉頰,“你他媽真想老子死是不是?你看看你幹的好事!這麼折騰我你開心了?”
她不說話,他故意掐疼她。
很煩躁。
他不喜歡她不說話,更不喜歡她悶悶的樣子。
“開心。”雲然確實開心,這讓她體驗到了報複的快感,“你以前…”
“放他媽的狗屁,我再混蛋也不可能這樣對你。”
“但是你打我。”
湛以詞真有點被氣笑了,很是無奈,把俊美的臉蛋湊過去,“來!寶貝往這打!不是喜歡捉弄我嗎?往這狠狠扇幾巴掌看能不能解你心頭之氣。”
“你以前把我按在浴缸裏。”
湛以詞一把抱起雲然,在浴缸裏放滿水,“來!老子讓你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