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禿毛怪鳥的狂笑聲在監牢內回蕩,極為的刺耳。
杜克眉頭皺起,耳朵也是抖了抖,這笑聲刺的他心裏有些煩躁。.伍2⓪.С○м҈
就連椒圖都用古怪的目光打量著禿毛怪鳥,這禿毛怪鳥剛一見到杜克就胡說一氣,貌似把杜克看做了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從對方的話語中,也能夠了解到一些隱秘的信息。
這滄浪山似乎蘊含著一個大秘密,不過這個秘密被眼前這禿毛怪鳥掌握著,而他則是滄浪山第九代妖王。
隻不過不知道遭遇了什麼,被人謀權篡位,關在了這裏。
謀奪他的王位的妖怪,都想要得到他掌握的秘密!
“小白貓,這禿毛鳥兒是不是被關傻了?”
椒圖咂了咂嘴巴,杜克搖了搖頭,眼神閃爍間,也是開口道:“先前白毛狼在招來天劫之前曾說過一句話。”
“他說,滄浪山的秘密他還沒有知曉是什麼,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現在看到這禿毛怪鳥,我覺得我好像一不留神接觸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那你打算怎麼辦?”
“先問問再說!”
杜克和椒圖交談間,禿毛怪鳥的笑聲也停歇下來,微微喘著粗氣的禿毛怪鳥,用揶揄的眼神注視著杜克。
同時,禿毛怪鳥眼中神色不斷閃爍,閃過鄙夷、憎恨、厭惡、譏笑、嘲弄等種種色彩。
這種眼神讓杜克頗為的不舒服,就好像對方看著的不是自己,而是一隻落入蛛網的蚊蟲。
“前輩!”杜克聲音清越,帶著一股難言的朝氣,也讓禿毛怪鳥表情一愣,可旋即禿毛怪鳥就譏笑出聲:“怎麼,打算和我玩兒溫情牌?”
“我告訴你,沒用!!”
“前幾任的篡位者,不是沒有和你一樣的,可是他們最終都沒有從我這裏得到半分好處,全被我戲耍了,然後背負著詛咒淒慘死去!”
“你也會這樣,而且一定會死的非常慘!”
禿毛怪鳥打量著杜克的身軀,口中嘖嘖稱奇道:“老夫活了兩百餘載,從未見過像你這般的妖怪。”
“肉身強悍,氣血如龍,周身混元如一,無缺無漏,就是偶然散溢出的氣息也暗含道妙,有如道合!”
“就是真血神山的那群家夥的子嗣都比不上你!”
“你一定有大來頭,大根腳!”
“不過這一切在滄浪山的詛咒麵前都是無用的,越是強大者,越是天賦卓越者,詛咒應生的就越是猛烈!”
禿毛怪鳥說到這裏,又開始嘿嘿怪笑起來,打量杜克的眼神就像是打量死人。
杜克見狀,不由得微微搖頭,抬起手掌的同時,指墊中露出利爪,對著麵前的牢籠隨手一斬。
劍光從利爪尖端延伸而出,將牢籠斬破的瞬間,杜克也是隨手拆掉牢籠,來到了禿毛怪鳥的麵前,抓住了一條鎖住這怪鳥的鎖鏈。
先前杜克在牢籠外看這怪鳥身上的鎖鏈,以為就是穿過了這怪鳥的身軀罷了,可是走近了一看,這鉤鎖已經是徹底和這怪鳥融為了一體。
就像是血肉中生出了鋼鐵,兩者緊密相連,不分彼此。
“這小鳥兒有著鳳凰血統,雖然血脈稀薄,可似乎遺傳了鳳凰血統中極其強悍的化生之力!”
“這怪鳥的血肉被鉤鎖刺穿,血肉不斷的再生的同時,鉤鎖也在不斷破壞這怪鳥的身軀,毀滅和再生相交輪轉的同時,也是讓這鉤鎖和他徹底融為了一體!”
椒圖盯著怪鳥一陣出神,杜克也運起金瞳朝著怪鳥看去,隻見怪鳥真的如椒圖所說,徹底和鉤鎖融為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