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解下身後的背簍,給她顯示草藥,說道:“我是上山采藥的,而且我有秘密武器,不怕妖怪。”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顧晚,是位開店的商人,還會幫人看病。不知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白淺抓住了重點“名字”,對了,她叫什麼名字?
腦子裏一片空白的她,陷入了沉思,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有名字的,可是記不得了。
“我不記得了。”
白淺拿著玉清昆侖扇說這話時,能讓人明顯察覺到她心情低落,整個人仿佛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人保護。
說真的,顧晚看著這樣的白淺,完全想象不出來,她拿著玉清昆侖扇大殺四方的模樣。
她現在的樣子分明就是朵需要人嗬護的小白花,仿佛離了溫室就不能獨自生活。
沒有一絲的霸氣可言。
有了“中容國”這一操作,顧晚也決定騷操作一把。
她要把白淺拐回家,通過潛移默化,讓這位天選之女接受新思想,等回到仙界後,也在那兒掀起改革潮流。
這樣的話,循環肯定能結束。
拐人第一步——忽悠。
顧晚上前一步,靠近白淺,湊近了觀察她的臉,擔憂地問道:“啊,姑娘莫不是生病了?還是說撞傷了腦袋,顱中有淤血,壓迫神經,導致記憶丟失。”
“也不知道姑娘從何而來,今日一早我上山時,路過這裏,這裏還沒有人呢。
瞧姑娘身上的衣服價值不菲,莫不是被人劫財拋屍?”
顧晚指著白淺紗裙上的血跡,驚呼道:“呀,真讓我說中了,你瞧瞧這還有血呢。姑娘,你莫怕,我是大夫,我幫你把個脈看看,看看到底有沒有受傷。”
白淺被顧晚這一連串的話砸暈了,她還沒組織好語言怎麼回答上一個問題,顧晚已經不知道跳躍到哪裏去了。
她隻好跟著她說的做,伸出手腕兒讓她把脈。
咦?
這狐狸的脈象跟人一樣,呸,是上神的脈象跟凡人一樣。
這白淺確實有內傷,現在還精氣十足,隻能說身體好。
那擎蒼封印了白淺的容貌法力,但是白淺是以真身來體驗小號素素的,所以說問題不大。
“姑娘,你這脈象……”顧晚頓了一下,看著白淺的眼睛,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話。
白淺抽回手,自己給自己把脈,感覺挺好的,在跳動,不解地問道:“我的脈象怎麼了?它在跳啊。”
這不廢話,不跳還能站在這兒嗎?
算了,算了,開始拐人第二步——誘惑。
“姑娘受了內傷,看來我猜測的不錯,像姑娘這樣衣著富貴的,突然出現在這荒郊野嶺,定然是遭遇不測。
這山裏也沒個好地方落腳,不如姑娘跟我下山去,我店鋪裏還有地方供姑娘住宿。”
而今的白淺仿佛換了一個人格,有些內向,她想拒絕,轉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茅草屋,眸中露出驚喜。
她指著茅草屋,說道:“那裏有間屋子,我可以住那兒。”
顧晚“哦”了一聲,說道:“那屋子已經十幾年沒有人住了,又是茅草屋,不牢固的,指不定下一秒就塌了。
而且裏麵都是灰塵,很多東西都腐朽了,便是進山的獵戶都不願意住在那個茅草屋裏。”
白淺聽後猶豫了,可是她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茅草屋還能住哪裏?
眼前的這位姑娘看著無害,可是為什麼對她這麼熱情?
“同為女子,我就看不得女子受苦,你隨我回家吧,不用擔心付不起房租,可以以工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