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略提醒田寧雪。
“還裝模作樣?”
田寧雪閉上眼睛,心中則有點好笑的嘀咕。
“下來呢?”
陳略問孫婉清。
“夫君是初次切脈,還不懂,你隻要告訴我感受就行。”
孫婉清道:“你心態平和,呼吸均勻,注意一息之間有幾數,切脈的時候手指分別用輕、中、重三種力道,寸關尺距離較近,如果三根手指同時難以掌握,可以分別用一兩根手指感受......”
陳略按照孫婉清的指點,嚐試著感受田寧雪的脈象,然後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了孫婉清。
“按照夫君所說,妹妹的脈象應該是弦遲......這個我以後細細給夫君細說。”
說著,孫婉清又對陳略道:“讓妹妹張開嘴巴,我看一下舌苔。”
陳略鬆開田寧雪的手腕,站起身,對田寧雪道:“你張開嘴,我看一下舌苔。”
田寧雪:“???”
陳略之前明明就沒有接觸過中醫,這會兒還裝的挺像,是為了在自己麵前表現,他報考醫學院純粹隻是因為興趣嗎?
“死傲嬌,嘻嘻!”
田寧雪在心中樂滋滋的想著,聽話的張開了嘴巴。
“舌暗,苔白膩!”
邊上孫婉清站在陳略邊上看了一下田寧雪的舌苔,對陳略說道:“看來妾身之前判斷的不錯。”
“你覺的哪兒不舒服?”
陳略順便問著田寧雪。
“喘不過氣來,就像是胸口有什麼東西壓著。”
田寧雪說著,眼睛又變的水汪汪的:“其實我沒事的,醫生說了可以治好,你不用的......”
陳略:“......”
走出病房,陳略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剛才在病房裏麵真的太壓抑了。
一邊是感動的稀裏嘩啦的田寧雪,一邊是站在邊上臉上含笑的孫婉清,陳略總有種和小三約會正房在邊上看著的感覺。
孫婉清臉上的笑容像是鼓勵,又像是看熱鬧一樣的嘲諷。
“田寧雪的病你能治嗎?”
一邊走,陳略一邊在心中詢問孫婉清。
和孫婉清相處了這麼幾天,陳略其實挺享受這種感覺的,在其他人看來,他是一個人走著,其實他正帶著一位漂亮禦姐散步。
其實陳略還真有點期待孫婉清徹底從畫裏麵走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能看的到孫婉清,然後他可以驕傲的給別人炫耀。
“妾要是不能治,豈不是讓夫君失望了?”
孫婉清笑著道:“既然妾要教夫君學醫,總要有點本事才行。”
“嗯,我家婉兒最厲害了。”
陳略在心中誇讚。
“夫君這可是第一次這麼誇妾身呢,看來妹妹的魅力比妾身大多了。”孫婉清一邊說著,還給了陳略一個嬌媚的眼神。
“不過還是妾身之前說的,夫君不是大夫,即便是妾身開出方劑,夫君又怎麼能讓妹妹用藥呢?”
“是啊!”
陳略有點犯難。
行醫資格這些是陳略科普給孫婉清的,他一個剛剛高考完沒幾天的高中生,且不說其他人相信不相信,田寧雪一家人都不可能相信。
田寧雪的病畢竟不是小病,還是很麻煩的,按照醫院這邊醫生的說法,即便是能痊愈,治療周期也很長,而且不保證沒有後遺症。
這種情況,藥豈是能亂吃的。
“其實妾身有一個主意。”
孫婉清道。
“快說。”
陳略在心中催促。
“現在應該也有水平不錯的中醫大夫才是,夫君可以想辦法找一位,到時候妾身在邊上看著,萬一有錯,可以適當提醒。”
孫婉清道。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陳略眼睛一亮。
有著孫婉清在,對錯那是能判斷的,他雖然不能讓田寧雪直接用孫婉清開的方劑,可方劑要是不對,他勸阻還是沒問題的。
隻不過水平高一點的中醫不好找,這要是找個半吊子,到時候不聽勸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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