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叛軍至多七日,便能兵臨城下,王上當真已有應對之策?”
不等項庭進一步動作,蘇柳兒還是將這個性命攸關的問題問出。
越王項庭卻不想與她討論這軍國大事,帝師賈非文數日前就已經有穩妥布置。
“王上!”
蘇柳兒看項庭這般,隻能再次出聲,她一雙雙瞳剪水的眸子,也是直勾勾的看著項庭。
“王上此事幹係甚大,我父親蘇常,以及整個蘇家,如今都被王上綁在了戰車上。”
“王上若敗,不僅妾身和我父項上人頭不保,蘇家上上下下三十餘口,也要人頭落地。”
“如今王上和叛軍兵力懸殊巨大,妾身委實放心不下,故而鬥膽詢問,望王上告知。”
這些問題,蘇柳兒數日前就想問了。
可每次不等她詢問,項庭便拉著她在沙場上一場酣暢淋漓的捉對廝殺。
每每她都精疲力盡,身子骨宛若要散架一般的昏睡過去。
今日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蘇柳兒當然要詢問清楚,否則她如何能安心。
“哪有愛妃這般詢問問題的?”
項庭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目中有幾分不懷好意的看著蘇柳兒身前的峰巒疊嶂。
“王上先說,否則妾身屬實不能安心。”
蘇柳兒這話,以及有幾分冒犯了。
當然,她是越王項庭的枕邊人,自然也不必有那麼多的計較。
隻要不是謀逆大罪,那便算夫妻間的瑣事了。
“賈先生已經種種做了精妙布置,奈何孤今日乏了,實在困倦的緊,明日再與你說吧。”
項庭說完,索性躺到在蘇柳兒身旁,好像真要規規矩矩睡覺休息一般。
看到他這幅模樣,蘇柳兒恨得牙癢癢!
剛才還凶猛的宛若豺狼虎豹,現在卻說他乏了,顯然是故意氣她!
無奈歎了一口氣後,蘇柳兒也隻能從齒逢中說道:“妾身幫王上解解乏。”
說完她緩緩褪去衣裙,又褪去了項庭身上的衣裳。
在越王項庭驚愕的目光中,兩抹羊脂美玉一般的溫軟,就緊緊貼在他身上。
隨著蘇柳兒身形遊弋,項庭身上的疲乏果然褪去大半。
在蘇柳兒的身形一陣遊弋後,項庭麵上不由再度露出愕然驚訝的神色。
月上中天,星漢燦爛。
一番辛苦後,蘇柳兒總算撬開了項庭的嘴。
“王上現在能否說,準備如何排兵布陣以應對叛軍了?”
蘇柳兒這會兒其實很想去沐浴一番,身前黏糊糊的,俏舌上也是一股子石榴花的味道,頗不舒服。
“賈先生這次準備這般用兵。”
項庭將王妃抱在懷中,隨後小聲對她耳語,將帝師賈非文的一些布置,簡單說給她聽。
蘇柳兒一開始麵上滿是疑惑的神色,聽了好一會兒後,她才恍然大悟。
又片刻後,蘇柳兒恍然大悟的神情,直接變得無比震驚!
她聽項庭說帝師賈非文用兵的事情,隻覺如聽天書一般。
哪怕她全然不懂兵事,也知道賈非文先生的布置非同尋常!
隻要項庭按照賈非文的計策,一步步執行,絕對能戰而勝之!
當然,帝師賈非文雖然用兵如神,其中依然有好幾處大凶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