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山?”
呂鑄眉頭大皺的問道,他們繼續進山,絕對有餓死的風險。
這片山林繼續深入,就是寸草不生的荒山野嶺。
有很長一片區域,全部都是石頭。
哪怕他和戚山武藝不弱,也不一點能夠在那種地方活下來。
“不然還能怎麼辦?”
“這些人此刻說不定就在等我們扛不住,然後就衝出去和他們拚命。”
“他們在外麵,肯定早就做好了對付我們的準備。”
戚山一麵說,一麵動手收拾東西。
他已經決定跑路,至於呂鑄要如何做,他不在意。
呂鑄沒有繼續進山的想法,繼續深入山林中,躲避一段時間還行。
要是想在那種地方生存下來,無疑是癡人說夢。
呂鑄也拿定了主意,那就是殺出一條血路。
“我準備殺出去。”
“你最好也和我一同殺出去。”
“隻要突破封鎖,隨便找個城池一躲,就可以再從長計議。”
“繼續深入那荒無人煙的山林,隻能是死路一條。”
呂鑄說完,就看向了戚山。
他的話,顯然沒有說服戚山。
一方麵是因為,戚山擔心外麵有埋伏。
另外一方麵則是因為,他已經知曉了外邊那些是什麼人。
那些人不是普通的官軍,他們的名字是項字營!
那是越王的親衛,這些人既然在這裏,說明這次越王也出動了。
封鎖山林的士卒雖然沒有多少,但誰知道,他們衝破封鎖後,是不是要麵對更多的項字營將士?
戚山沒有繼續讓呂鑄和他一同逃亡,呂鑄去找項字營的士卒拚命,他甚至有機會渾水摸魚的逃出去。
戚山卻不知道,呂鑄現在的打算是,將他賣了。
隻要放出消息,說戚山往什麼地方逃跑了,必然有不少人要去追捕戚山。
各懷鬼胎的兩人,很快就開始了各自的行動。
一個罪責不大的流寇,很快就在呂鑄的安排下,去戴罪立功。
山林外,一個流寇被帶到了項庭身前。
這幾天,項字營將士和項庭的生活都很愜意。
他們一直都在以逸待勞,隻等那些流寇來自投羅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項庭和眾多頂級謀士交流過很多次,這次也讓他靈光乍現,有了這個不錯的計策。
這個計策顯然非常成功,盤踞在山林中的流寇,現在已經受不了了。
“跪下!”
這個叫做王五的流寇,被項字營的士卒帶來項庭身前跪下。
項庭的目光,也看向王五。
“你是何人?所犯何罪?”
“據實回答,不得隱瞞!”
項庭聲音冰冷,王五被他嚇的戰戰兢兢。
“回稟大人,小人犯的是偷竊罪。”
王五犯的,並非大罪。
“既然是偷竊罪,為何又成了流寇?”
項庭繼續詢問,偷竊罪當然是要受到懲處的。
但一般情況下,不會因為偷竊罪,直接掉腦袋。
除非偷的東西特殊,或者價值太大。
“回稟大人,小人是個慣犯。”
“小人因為偷竊,被抓了很多次。”
“後來小人不偷了,可縣裏出了什麼案子,那些捕快老爺就拿小人渾水摸魚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王五口中的渾水摸魚,是一種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