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沙國將士的陣型亂了!”
“好機會!”
王安同身旁,一個百夫長指著遠處的缺口,大聲說道。
在他說完,王安同卻冷冷看了他一眼。
“胡言亂語!”
“那是敵人的計策!”
王安同,本命王同,是王安憶的堂弟。
最開始的時候,王同就是越國行伍的百夫長。
以他的能力,當一個百夫長還是沒有問題的。
但王安憶已經是北境主帥了,王同尋思著,走走路子,往上爬一爬。
他沒有直接去找王安憶,他知曉王安憶是什麼樣的人。
他去找王安憶說這些事情,隻能被罵給狗血淋頭。
但他也有自己的辦法,這個辦法就是改名字。
王同給自己改了一個王安同的名字。
吏部的官員登記的時候,順眼一看,就發現這小子,還真的是北境主帥王安憶的堂弟。
兩人喝了幾次酒後,交情就上來了。
交情一上來,王安同的職務當然很快就從百夫長到千夫長了。
按軍功來說,王安同當個百夫長也問題不大。
不過他的能力,顯然差了一點意思。
這件事,王安同當然也是知曉的。
所以成為千夫長後,他想到了一個高招。
那就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管什麼情況,都穩著來。
這就導致,一個天大的餡餅掉在他麵前,他還以為誰扔了一個手榴彈過來。
前方的戰況,不斷被探子送到下庸關。
“這是怎麼回事?”
項庭指著沙盤上,一個地方問道。
從情報上分析,這地方就是沙國將士的突破口。
越國在這個地方,有約莫一千五百人左右。
不管是誰統兵,在那種時候也應該撕開沙國的防線才是。
“唉。”
“沙國有摩西皇子和安米鐸。”
“看來我越國行伍中,也有摩西皇子和安米鐸。”
沈梅逸抬手揉了揉眉心,眼下的情況並不難解釋。
之所以會這樣,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越國行伍,也出現了無能的將領。
“在此處統兵之人是誰?”
項庭看向探子問道。
“回稟王上,在此處統兵的是王安同千夫長。”
這個探子將王安同的名字說出來後,項庭基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叫做王安同的將領,很有可能和王安憶有關係。
以王安憶的性格,當然不可能幫這小子走門路。
王安憶不幫王安同走門路,王安同卻還是可以憑借他和王安憶的關係,獲得一些好處。
就好像魯大的孫子,留著和魯大一樣的發型,一樣的胡須穿一樣的衣服。
這樣別人一看到他,自然就說,你是魯大的孫子吧!
魯大的孫子卻苦惱了,他說他不管去什麼地方,都會被人認出來。
這就很有意思,他但凡不刻意模仿魯大,誰知道他是誰。喵喵尒説
扯遠了,現在項庭已經決定帶著沈梅逸,去前線參戰。
雖然探子可以極快的在兩地傳遞情報,但戰場上瞬息萬變,最好還是直接進入戰場指揮戰鬥。
項庭出行的時候,項字營的精銳,很快就集結完成。
項庭和沈梅逸,一路來到了縉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