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德爾卡賽就連這點小心願想實現也是很艱難的,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法軍依然被中國人壓著打,要知道中國陸軍的戰術那都是皇帝陛下親自教出來的,如果要說根源的話,倒是更像二戰時候的日本陸軍,當然火力遠比那時候的日軍要更凶猛得多,尤其是在炮兵的配置上,都快趕上那時候美軍的標準了。
在越南的山區叢林中,這些穿著綠色迷彩,身上打了各種防熱帶病疫苗的士兵們,輕鬆地在各種口徑火炮掩護下,奪取一個又一個法軍據點,他們手中的各類槍械,擲彈筒,火焰噴射器,甚至於無後座力炮,統統成了法國人眼中催命的惡魔。
尤其是火焰噴射器,這種令人絕望的武器,把一個又一個堡壘變成了燃燒的火炬,無數法軍士兵在烈焰中變成了焦炭。
還有那讓人無時無刻不緊繃著神經的狙擊手,這些神出鬼沒的隱秘殺手,就像毒蛇一樣令人恐懼,而且專挑軍官和機槍手之類目標,還不太習慣隱藏自己,甚至絕大多數還習慣戴著白手套配軍刀的法國軍官們,陣亡率高得讓那些將軍們毛骨悚然,真正交手不到兩天,前線的法軍就失去了三分之一的中下級軍官。
唯一能讓法國人略感欣慰的,就是這一帶地形太過複雜了,河流,湖泊,山林甚至沼澤無一不全,這對於防守一方來說無疑是極其有利的,總之憑借著複雜的地形,他們暫時地拖延了中國陸軍的腳步,也算給他們的外交部長閣下,一個稍微喘口氣的機會,使他在新加坡多多少少還能保留一絲顏麵,這段時間在新加坡因為不停的失敗,他不知道忍受了多少鄙視的目光。
可他這邊能喘口氣了,法國本土的空氣卻因為一個噩耗驟然緊張起來,因為就在這時候,駐紮在波多黎各的中國海軍美洲艦隊兩艘戰列艦,兩艘大型裝甲巡洋艦,六艘蒼龍級巡洋艦,和兩艘一萬五千噸的大型補給艦同時離開聖胡安,對外聲稱將要去瑞典的船廠進行檢修。
這個可怕的消息,讓整個法國一片恐慌,誰都明白訪問是假的,來炮轟法國沿海是真的,雖然歐洲列強在殖民地的戰爭,很少會愚蠢到波及本土,但那是因為大家近在咫尺,互相都能夠威脅到,這個模式可套不到中國身上。
這些柴油機戰艦都擁有上萬海裏的航程,從波多黎各到歐洲不過三千多海裏,加上補給艦提供燃料補給,它們就是在法國沿海活動幾個月都不成問題,不用多了隻要它們有一發炮彈轟到法國本土,那麼現在的法國內閣就得一塊兒下台,已經多少年都沒有過這種可怕的事情了。
這個恐怖的消息讓法國國內一片恐慌,美國沿海的慘劇法國人可是曆曆在目,可想而知換成自己會怎麼樣,這些軍艦還沒到呢,法國經濟就已經遭到重創,無數沿海居民倉皇逃離自己的家園,向更安全的內陸逃亡。
隨然法國在歐洲依然有一支龐大的海軍,真得規模很龐大,但可惜真正能夠迎戰這十艘戰艦的,隻有兩艘聖女貞德級和那些小型驅逐艦,這點力量到底能不能擋住它們,恐怕就連法國海軍部長都不知道。
被嚇壞的法國政府,緊接著向瑞典政府提出強烈抗議,抗議他們這種違背中立法的行為。
瑞典人也懶得搭理他們,現在法國海軍的實力真打起來,恐怕連瑞典海軍都打不過,雖然他們軍艦多,可是經過了越南海戰之後,大家都知道那些老式鐵甲艦已經可以回爐煉鋼了,玩新式柴油機戰艦瑞典可不怕誰,雙方陸地上又不接壤,你能咬我呀?在有恃無恐的情況下,瑞典政府緊接著扣壓了一批即將送到法國的柴油機和數百噸特種鋼材。你們不是講中立法嗎?那咱們就好好講講中立法。
扣完了之後,瑞典政府才慢悠悠地解釋,中國戰艦到楊氏船廠檢修是在中法宣戰前就簽了合同的,瑞典政府無權禁止楊氏船廠履行合同,不過可以保證中國軍艦到達後,即便完成檢修在中法戰爭結束前也不會獲準離開,就算離開也會在瑞典海軍監督下離開,絕對不會發生法國政府擔心的情況。
他們的解釋差點讓法國人吐血,尼瑪,它們不會先揍完我們再去呀!
當然,法國人也知道瑞典政府不可能為了他們得罪楊豐的,目前這個國家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口都靠著楊氏財團養活,一半的財政收入來自楊豐,說楊豐是瑞典國王都不為過,怎麼可能為了這點小事惹財神爺不高興,再說就算中國艦隊什麼理由都不用,還不是該來一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