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月來行宮之前自然是打聽過的,但是沒有安疏桐說的這樣仔細。
先帝是個愛享樂的人,所以行宮不能說日日歌舞也差不多,但是皇帝可不一樣,未必會做這樣的事情。
“有安姑娘這話我就放心了,初來行宮總怕失儀。”秦溪月帶著安疏桐進了自己的院子,與她同住的還有董貴人。
董貴人正在廊簷下喝茶,見到二人一起回來很是驚訝,忙起身見禮,又跟安疏桐打過招呼。
“董貴人這會兒可得空,我與安姑娘正想要打葉子牌。”
“那自然是有空的。”董貴人哪有不同意的,“可咱們還缺一人。”
秦溪月就笑道:“那就去問問樊嬪得不得空。”
花楹忙應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去。
芳萍早一步回來,此時牌桌都擺好了,笑著請了三人進去。
董貴人眼睛骨碌碌轉,琢磨著大清早的秦婉儀就出了門,還把安姑娘帶了回來,這怎麼看著都覺得奇奇怪怪的。
但是她心裏隻能想想卻一個字不敢多問,再說宮裏頭傳言可不少,尤其是上回安姑娘被送出宮的事情,還有人傳秦婉儀插了一手呢。
現在瞧著也不太像啊。
樊嬪來也很快,四人入座就打起牌了,氣氛頓時就熱鬧了。
消息傳到莊妃那邊的時候,莊妃真是不知道擺出個什麼臉色好。
秦溪月還真是厲害啊,前腳算計了安疏桐,後腳還能跟人親親熱熱的打牌。
“太後娘娘那邊可醒了?”莊妃問道。
胭脂搖搖頭,“奴婢方從那邊過來,太後娘娘還未起身。”
莊妃嗤笑一聲,肯定是被皇帝氣著了,這年紀大了,夜裏睡不安穩,早上可不就是起不來身。
幸好,太後沒說讓她們日日請安的規矩,不然這會兒大家都得幹等著呢。
“你去問問婉妃得不得空。”
“是。”
很快人就回來了,胭脂回道:“婉妃娘娘昨夜被夜雨驚了風,這會兒正頭疼,太醫給開藥方呢。”
莊妃:……
這個藥罐子。
以前病一病,十回有八回是裝的。
如今倒是有一半是真的了,可見這人不能裝病,時間久了,連上天都以為你就該病著。
真是晦氣。
“娘娘。”雲黛快步從外頭進來,將傘遞給小宮女,跺了跺腳這才進了殿,“夫人問您得不得空,想要見見您。”
莊妃一愣,“母親可還有說別的?”
“夫人沒有說,隻問了這一句。”雲黛忙回道。
莊妃沒想到母親這麼快就要見她,難道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你親自走一趟把夫人帶進來。”莊妃說道。
雲黛忙點頭,“奴婢這就去,娘娘,還要跟太後娘娘那邊回一聲嗎?”
莊妃神色一冷,“太後娘娘還未起身,這點小事就不要驚擾太後休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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