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總算讓老子找到這裏了,真是讓老子一通好找。”
來者,不是別人!
正是昨天晚上,被葉無忌教訓過的項拓始。
昨晚,項拓始被葉無忌教訓過後,內心當中,便一直耿耿於懷。
他勢要把場子給找回來。
為此,他不惜一切代價,讓人去調查葉無忌。
當聽聞葉無忌是長安市的地下主宰後,項拓始頓時不屑一顧,如果是戰門的各省會長,他或許還會忌憚,可葉無忌卻隻是長安的地下主宰,這不是隨便就能捏死的螞蟻嗎?
要知道,戰門的實力遍布華夏,捏死一個小小的底下主宰,簡直不要太簡單。
以前,項拓始就曾經見過,許多地下主宰,在他爹麵前,卑躬屈膝,瑟瑟發抖。
正是靠著他爹,他才敢在社會上,橫行霸道,無限囂張。
項拓始今天早上過來,就是專門來尋仇的,順便當著葉無忌的麵,狠狠蹂躪他心愛的女人。
唯有如此,才能解他項拓始心中之恨。
此刻,項拓始的背後,站著十幾個身材魁梧,渾身煞氣的西裝暴徒,他們的衣服兜裏鼓鼓的,很明顯帶著槍。
人群中最為亮眼的,無疑是項拓始身旁站著的那一名老者。
那名老者大概五十多歲,身穿一身唐裝,眼神銳利,氣血雄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所流露出的武者氣息,更是讓人一陣心悸。
這位老者,竟然是一位半步宗師!
半步宗師,無論是放在哪個地方,都足以稱得上一方巨擘,哪怕是放在長安,照樣如此。
隻可惜他千不該萬不該,去找葉無忌的麻煩,要知道如今的葉無忌,可是貨真價實的武道宗師。
殺一個半步宗師,無比簡單。
溫情見到這些人來勢洶洶,內心惶恐:“無忌哥哥,這些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你的仇人?”
宋清韻同樣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內心有些害怕,她擔憂道:“對方人多勢眾不好惹,不如我們報警吧!等緝察過來,我們肯定會沒事。”
等緝察過來?
這不是個笑話嗎?
長安的緝察,辦事效率始終很尿性,等他們過來,人都死光了。
而且,那些緝察就算過來,也不一定會幫普通老百姓,反而會助紂為虐。
這個社會就是一趟洪水。
不隻有官官相護,更有蛇鼠一窩。
普通小老百姓,根本惹不起那些大人物。
想要讓那些大人物出來主持公道,嗬嗬!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把事情搞大,造成輿論壓力,官方迫於無奈才會出手解決,但一貫的做法,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個勁的往下壓,各種勸受害者。
說白了,還是那一套受害者有罪理論。
當然,葉無忌可不是普通老百姓,他現在可是長安的土皇帝,他一個電話打過去,能驚動長安的所有緝察以及整個地下世界。
不過葉無忌卻覺得,沒必要這樣興師動眾,他一個人完全可以解決。
一群螞蟻罷了,拍死就是了!
“項拓始?!”
葉無忌站了起來,隨即冷冷一笑,“你竟然還敢來找我的麻煩,可能是我昨天打你打的不夠狠,早知道這樣,我昨天就該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