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堂和宋可二人幾乎是同時回頭,他們都帶著驚悚的目光看向司徒楠,這一次,是發自靈魂的恐懼。
或許他們不怕死,但是等死的過程,被折磨的過程,那才是最可怕的。
兩人一前一後經曆過如此慘痛的教訓後,心態也已經慢慢發生了變化。
畢竟,這兩人都不是神,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殷玉堂是想守護葉喬的安危,那宋可呢?
讓人詫異的是,這一次司徒楠緩緩走到殷玉堂身邊,而不是那個讓人一看就萬分恐慌的鬼影。
“我從不對女人動手,所以......”
司徒楠邪惡一笑看了看宋可,隨即再次把目光對準了殷玉堂,
“所以,這次就讓我來試試你的能耐吧。”
話才剛剛說完,宋可就拚命地抱住了殷玉堂,嚐試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住這個劊子手,可事與願違,一道巨大的衝擊力再次將宋可擊飛。
隻見剛才的那個鬼影一腳就將宋可踢了出去,隨後再次氣定神閑的站在不遠處。
這一下可給宋可痛得岔了氣,她捂著小腹極力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怎麼都做不到。
而殷玉堂滿頭大汗喘著粗氣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翻白的眼球暴露了他的驚恐。
“遊戲又開始了......桀桀桀。”
司徒楠從口袋裏掏出一雙膠質的白手套,慢慢悠悠地帶上後,發出了一陣滲人的笑聲。
“從哪裏開始呢?”
這時候,司徒楠拿著匕首蹲在殷玉堂麵前,刀尖順著後者的脖頸滑落,慢慢到胸口,肚臍......
“啊!”
沒過一會兒,橋洞內再次傳來殷玉堂痛苦的慘叫,隻見一道寒芒過後,他小臂上的一大塊血肉就這樣被輕易地割了下來!
瞬間血如泉湧,本來虛弱不堪的殷玉堂差一點就暴走了,是劇痛給了他力量,還是瀕臨死亡的回光返照。
“玉堂!”
宋可已經哭紅了雙眼,這一次換做是她,眼睜睜地看著慘劇發生。
那一刻,刀刺入身體的聲音,是那麼刺耳,那麼刻骨銘心。
“我沒事!你不要過來!”
殷玉堂用盡全力對著空中呼喊,隨即死死地咬著牙齒想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可這樣的疼痛豈是簡簡單單就能忍住的?
不停地悶哼。
不停地喘著粗氣。
不停地流著汗。
在這個清冷的早上,殷玉堂的全身已經被汗水和鮮血浸濕。
反倒是一旁的司徒楠,他似乎很是享受這種傷害人的感覺。
他像看待一個藝術品一般看著殷玉堂的身體,表情認真地在琢磨下一刀的落點。
“切過肉嗎?”司徒楠露出邪惡的笑容,“這感覺可完全不一樣。”
伴隨著這句問候,一道血珠再次濺射出來。
隻見司徒楠沿著殷玉堂的胸口慢慢地朝著肚臍的方位劃了一刀,刀尖和皮膚組織摩擦的聲音清晰可見,就好像衝鋒衣上的拉鏈被拉開,聲音實在瘮人。
而這一次,才是極致的折磨,殷玉堂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肚子被劃開,那種恐慌的感覺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