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過了些天,洛嵐高中的教學製度也是出了名的嚴厲,兩個星期一測試,而這次測試薄知遠也算是在整個洛嵐高中部打開了名聲。
直逼年級第一方瑞,兩人僅僅相差了2分的距離。
但讓他出名的還是另一件事情:就是薄知遠時不時就打架逃課。
就這事,班主任陳麗麗可是找了他不止一回了,但並沒起什麼作用。
況且薄家勢大,可以說在洛嵐讀書的誰還沒點身份背景???
偏偏薄知遠學習還很不錯,她挑不出什麼毛病。
這就很讓陳麗麗憋屈。
時間一晃,又過了一段時間,這天放學,小花生照常繞了一圈,走到學校後麵,那個十幾年前賣糖人的老奶奶依舊還在那裏。
隻不過,她更老了,賣糖人的三輪車也變得破破爛爛。紅漆都快掉光了,但車子上卻十分幹淨。
老人拄著拐杖,見柚柚走過去,她笑眯眯的招了招手:“丫頭又來了。”
江柚柚點點頭,要了兩個糖人,付了錢和婆婆說了句再見就轉身走了。
這個老婆婆很是可憐,據她了解,婆婆早年喪夫,中年喪女,晚年喪子…
如今隻剩她自己,她也不接受別人的捐贈,就算是手腳不麻利了,她也會推著小三輪來這裏買糖人。
小花生成精的這些年,跟著幾個爸爸一個叔叔,別的沒學多少,但要說善心,她絕對是有的。
這個婆婆在以自己的方式生活著,雖然很艱難,但這是她的選擇。
江柚柚唯一能做的就是時不時去買幾個糖人,幫老婆婆照顧照顧生意。
轉了個彎,回去後,司機已經在將車停在那裏等著了。
小姑娘手裏攥著兩個糖人打開車門走了進去,司機王叔往後視鏡裏一瞥,開口:“小姐,你又吃糖了?”
江柚柚聽聞俏皮的笑了笑,咬了一口糖人,含糊不清的說道:“對呀,我就嚐嚐。”
“王叔,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要不然回去我爸爸肯定又要說我了。”
王叔歎了口氣,頭疼的搖了搖頭:“先生也是為了你好,那要不然把牙吃壞了,還得去補牙拔牙的,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嬌嬌氣氣的哪裏受得了?”
對於這種教育自己的話,江柚柚也一一聽著。
因為主車道現在這個時間下班的人多,車道堵。
王叔就繞了小道。
現在是初秋了,不冷不熱的風吹得人很是舒服。
江柚柚喜歡吹風,所以將車窗搖了下來。
就在此時,途經一條小道的時候,一陣哀嚎聲傳來。
小丫頭頓了頓往外一看。
是一群染著黃毛綠毛的人圍住了一個少年。
小丫頭眯了眯眼睛,吩咐道:“王叔,停車。”
王叔當即便停下了車,微微側了側頭問道:“怎麼了,小小姐?”
小姑娘板著一張嬌俏的小臉,用手裏還沒吃完的糖人指了指剛剛過去的那個巷子:“叔,哪兒有一群混混,我看著他們好像在欺負人!”
王叔了然,打開車門,走下去在一側探了探頭,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