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足利尊氏,在另外一頭,醍醐天皇的車轎也停了下來。
小小的三江,彙聚了南北朝的兩位主將。
畢竟劉秀的這艘寶船上,擔著整個倭島的國運。
姚廣孝在劉秀耳邊低聲道,“老爺,光是交待影七還不夠,您也得下去一趟。”
劉秀點點頭,“咱們一起去。”
“好。”
劉秀帶著藍玉、姚廣孝走下寶船,就如同見了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劉秀熱情地張開雙手,和足利尊氏來了個熊抱,
“哈哈哈,你怎麼也來了?”
足利尊氏見劉秀鎮定的神色,轉頭再看向劉秀的船員正慢吞吞地搬著錢箱,心中的疑慮不由又定了幾分。
劉秀看向影七,怒罵道,“早上沒吃飯?一大早上就沒精打采的!這一趟的腳錢都扣三成!”
影七等一眾影衛聞言哀嚎了一聲,手腳不由快了幾分。
“哼!”劉秀餘怒未消,看向足利尊氏不好意思道,“抱歉啊,這群水手油得很,能偷懶就偷懶,是真管不住啊。”
足利尊氏見狀心情大好,拍了拍劉秀胳膊笑道,“哈哈哈哈,無妨無妨,我讓我這些手下幫幫你就是了!”
劉秀笑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足利尊氏回頭招呼手下上前幫忙,沒過一會功夫,價值近億兩白銀的財寶就都被搬上了船,壓得寶船吃水都不由深了幾分。喵喵尒説
劉秀招呼姚廣孝說道,“你去船上擺個宴,咱們請我大哥好好吃一頓再走。”
姚廣孝欣然應下,“是,老爺。”
一聽劉秀還要請自己吃飯,足利尊氏連忙阻止,
“別別別,我不吃。”
劉秀摟過足利尊氏,笑道,“大哥啊,你和我客氣什麼?咱們今天吃好喝好就是了。走!”
足利尊氏麵露難色,在劉秀耳邊輕聲說道,
“兄弟啊,這次就先不吃了,哥哥內部也不太平,所以這才趁著天沒亮就往外運錢。”
劉秀裝作恍然大悟,露出了兄弟明白的眼神,
“大哥,那我就明白了。那兄弟我先走了?”
“嗯呢,走得越快越好。”眼看著劉秀轉身就要離開,足利尊氏忽地說道,“唉,兄弟,等一下。”
劉秀悠然轉身,“大哥,怎麼了?”
“那個,兄弟,你方不方便透露下,回中原這錢準備怎麼用?畢竟這可不是小數目啊。”
劉秀一拍腦袋,連忙道,“哎呦,你看我,忙昏頭了,連這事都忘和大哥交代了。”
“姚廣孝,把鹽給我拿來。”
“是,老爺。”姚廣孝半披著袈裟,噔噔噔跑上船,取了一小罐精鹽。
“老爺,拿來了。”
劉秀接過鹽罐,神秘兮兮地湊到足利尊氏的身邊,“大哥,你看這是啥?”
打開鹽罐,狀若雪細如紗的精鹽靜靜地躺在鹽罐中,足利尊氏驚疑地抄起一下把,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失聲道,
“這是鹽?!”
“嘿嘿,”劉秀得意一笑,“大哥,倭島可有這樣的鹽?”
“沒有!”足利尊氏忽地瞪大眼睛,看向劉秀,“兄弟,這是你的獨家鹽方?”
倭島的鹽粒,那可真的可以稱之為鹽粒,放在熱湯中都不溶於水,吃飯時若不注意都容易把牙給崩掉,
所以,就算足利尊氏不懂經濟,他也能看出,這小小的鹽罐中蘊藏著多大的利潤!
而若是這些鹽完全投入市場,其他的鹽販將沒有一絲的生存空間!
劉秀神秘一笑,也沒說是也沒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