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俞被她關出了臥室門。
讓他自己一個人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吧。
堂俞使勁敲門,想祈求老婆開開門。
蘇枝枝抱著被子就睡。
生氣,他不經過她同意找了一堆媒體記者,連度蜜月這麼私密的約會活動,都公開。
這門,哪裏能關得住堂俞。
他隨便就破解了密碼,輕鬆進來了。
“枝枝,你在生氣?”
他小心翼翼問。
“廢話!”
“那些記者不是我找來的。我也是蒙在鼓裏。”他明明隻想給她補上個浪漫的蜜月,哪知道會出這些幺蛾子。
為此,他還特意求助場外救援,剛剛在外頭,悄悄打電話給兒子了。
兒子說,“趕緊哄,哄不好,就別回家了。”
“怎麼哄?”
“親親抱抱舉高高,怎麼黏人怎麼來。媽媽說過,她對軟萌的小動物最沒有抵抗力了。”
“你爸爸是軟萌的小動物嗎?”
兒子,“你不是無所不能的爸爸嗎?”
堂俞,“……”。
蘇枝枝想裝睡,當做沒看見,沒聽見。
堂俞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先把門關上,省得有閑雜人等闖進來。
而他則是去了浴室,先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
回頭,好仗著這副皮囊,好下手。
蘇枝枝耳朵悄悄豎起,好家夥,這家夥竟然還有興致洗香香。
她揣測,這狗男人不會想來一處美男計吧。
畢竟,她在公眾麵前都承認了,對他是見色起意。
下一刻,床墊陷下去一塊。
是他擠了進來。
像是藤蔓,纏繞住她,不留縫隙。
聲調低低沉沉,酥酥麻麻,像是醉了酒一般,在她懷裏裝乖軟。
“你別氣了好不好?”還帶著酥酥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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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他真不要臉!
一個堂堂的指揮官,在外這裏跟兒子一樣,裝軟萌。
蘇枝枝都醉了。
但是不得不說,他那張過分俊美的臉蛋,怎麼看都不會厭。
尤其是他故意招搖過市。
蘇枝枝還是沒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他立馬捕捉到著勝利的苗頭。
於是再接再厲。
將她籠罩在他青山一般寂靜寬大的身軀下。
不知何時,如寒冬般的刺冷已經消退,隻剩下夏季的酷熱。
炙熱的眼神,搭配他清冷的臉,是致命的蠱惑。
讓蘇枝枝莫名煩躁地滲出了熱汗。
“你說的是真的?記者不是你找來的?”
他一邊嗯,一邊咬住了她的耳垂。
蘇枝枝躲閃不及。
反被他束縛在胸膛下。
“枝枝,你對我隻是見色起意?”現在輪到他開始翻舊賬了。
蘇枝枝:沒完沒了了。
煩死了,就捧住他臉頰,碾壓下一個熱浪的吻。
明晃晃,直勾勾,就如她美得驚心動魄的美貌一樣。
“行了,無非就是你想用美色迷住我。”她預判了他的預判。
送上門的美色,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蘇枝枝想開了。
既然,在這個小說世界,她的特殊身份,就是要生孩子的。
但是她又不想和不喜歡的人生孩子。
而和堂俞在一起,既不用擔心生孩子,也睡得舒服……
他,現在可會了。
“我溫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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