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拋向半空中。
鐮刀配合主人,知道主人動怒了。
“嚓——嚓——嚓——”的幾下,該男生身上就多了好幾道血痕。
最慘的是臉上那一道。
隻聽岸俞背對著他,冷聲道,“不聽話的,就該死。”
眼見著鐮刀就要往他胸口上戳去。
他率先跪地求饒,“求王夫饒命。”
蘇枝枝看呆了。
就一個字,絕!
岸俞用實力證明了,什麼叫實力碾壓。
這下好了。
沒有礙眼的人了。
世界又安靜了。
而蘇枝枝又不得不和他單獨聊聊。
“你幾個意思?拋棄我也就算了,現在我養幾個小白臉,你還要來搞事。”蘇枝枝嫌棄道。
岸俞抓緊了手掌心,真是快被她氣死了。
“我都是說了,是誤會。”
蘇枝枝把頭往後靠,做鬆弛散漫的狀態,“行吧,給你機會解釋下。”
岸俞:!!!
“我沒拋棄你。”岸俞幽幽開口。
蘇枝枝蹙眉反駁,“怎麼可能?”
“那你說,我怎麼拋棄你了。”他又把問題拋過來了。
這讓蘇枝枝措手不及,她開始思索記憶裏的那些碎片。
好像是,結婚三個多月,他都不能碰過她,好似十分嫌棄她。
對,他和她結婚,完全是為了讓房東阿姨滿意。
這算是形式主義的婚姻。
後來,她有爭取過。
但是怎麼撩他,他都沒有動心過。
甚至扔出離婚協議書,逼她離婚。
還讓她趕緊離開。
猶然記得,那天離開,她和房東阿姨互相抱著,阿姨最後還戀戀不舍地哭了。
他送她去高鐵站,結果直接把她扔到半路上了。
氣死個人。
蘇枝枝越想越氣。
於是狠狠刮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結婚也隻是個幌子,你隻是為了讓你媽開心罷了,婚後更是沒有碰過我,管我怎麼勾引你,你都一絲不動。”
蘇枝枝越說越氣,還甚至視線對上了他那位置。
“你——就是不行。”
岸俞:“……”他是男人,都被詆毀成這樣了。
能不反擊嗎。
“蘇枝枝!”叫她的名字,都是咬著字讀的,還帶著顫音,可見他被氣得快失去理智了。
“你是真的沒良心。”
他上前一步,同她一起塌陷在搖椅上。
一手從她腰間穿過,攬過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我不碰你,是因為什麼,你自己心裏沒數嗎?”他邊說,邊用手指抵她額頭。
蘇枝枝這下蒙了。
他怎麼還怨婦上了。
隨即,耳邊傳來他貼近聲調,蠱惑且沙啞,如他隨身攜帶的鐮刀那般,會勾人,“你說,你怕疼。”
蘇枝枝猛地裂開了。
這劇情,她為什麼不記得。
與此同時,岸俞將她籠罩在自己懷裏,學當時蘇枝枝撩他的樣子,在她嘴角落下一個吻,“要不,現在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