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有以後了。
再之後,她突然吐血,醫生告訴她得了胃癌,能活多久看天命吧。
她就從好不容易混到的高層位置辭職。
回到老家,收拾父母住的老宅子,才看到父母留下的筆記。
原來,他們一直希望女兒像家裏的貓咪一樣,黏在他們身邊。
找個離家近,簡單沒有煩惱的工作,吃著他們煮的溫暖飯菜,無憂無慮地過完餘生。
可是他們又矛盾地選擇,義無反顧地支持女兒的所有選擇。
人生的誌向不僅僅是詩和遠方,還有家和舒適圈。
所以,蘇枝枝變得散漫鬆弛,成功還是失敗對她來說都沒有意義了。
在小城裏找了份簡單的工作,像是替父母完成心願。
她總是幻想,愛她的父母還健在,他們會等著她回家吃飯,做她愛吃的,酸菜魚,糖醋魚,紅燒魚,各種魚……是父母變著花樣愛她的存在。
隻是他們也會遺憾吧,沒能好好道個別。
就像,保潔阿姨一樣,女兒死後這麼多年,她依舊沒有放棄找女兒。
她一定很遺憾,沒有和女兒好好道個別。
說來也巧,保潔阿姨敲門,特意給蘇枝枝送來了感冒藥。
高俞幫忙收下了。
順便給了消息,寫著:
【他把我鎖在在了泳池的牢籠裏,藏起了鑰匙。】
蘇枝枝看到這,下意識說道,“那看來是要我們找到鑰匙啊。”
並且向高俞說起,她在差點淹死的時候,在泳池底部看到的一切。
泳池有雙層,深度足足有三個成年男人身高那麼長。
而她被鎖在了鐵籠子裏,鐵籠子鏽跡斑斑,一看就是很有年代感。
而她的右腳腕上還拷著鐵鏈,她看到有鎖扣。
高俞聽蘇枝枝這麼一描述,“看來,那女生就是保潔阿姨所找的女兒。”
“嗯嗯,沒錯。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那我們今天晚上是不是得去岑淞的房間去找鑰匙?”蘇枝枝問。
高俞深深看了她一眼,“今晚上,你就好好在房間裏休息。”
他想起身離開,卻突然意識到什麼,回過來。
撩開原本籠罩在她身上的被子一角。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蘇枝枝下意識往回縮。
可他依舊捕捉到了她的右腳踝,上麵,有很明顯的拷痕,紅腫的一圈,他指尖輕輕一碰,她就疼得,“磁”一聲。
往後縮。
兩眼彌漫了因為疼意而顯露的濕氣,對他說道,“你幹嘛?”
她企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顫抖的聲調聽到耳朵裏,還是出賣了她的隱忍,她的疼痛。
怪讓人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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