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著一張臉,很愁悶的樣子,假裝沒有認出李震,選了一陣和他臨近的桌子坐下來。
一個人坐在那裏,一邊喝酒一邊打電話。
“婉婉,你何必還要欺騙自己呢?盛家軒給不了你幸福,我喜歡了你快十年了,為可以什麼都不計較,你跟我走吧,好不好?咱們去y國,過你想要的生活。我可以給你和孩子足夠安穩幸福的生活……”
他攥著電話,絮絮叨叨地說著。
李震早就認出了綏靖哲,他的嘴角噙出了一抹笑。
原來,情場失意的人,不隻是他。
綏靖哲的情緒很激動,一直在不停地祈求,但是對方似乎不領情。說了一陣,對方將盛家軒的電話掛斷了。
他再次撥打過去,對方也怎麼都不不接。
“婉婉,接電話啊,接電話啊,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又不停地撥打著。
李震的目光一直落在綏靖哲的身上,在他眼裏,綏靖哲就是一條不被愛的舔狗。
終於,綏靖哲放棄了撥打電話,他一臉悲傷地自飲自酌。
就在這時,李震走了過去,在綏靖哲的對麵坐了下來。
他頭也沒抬,吼道:“滾開。”
李震將手裏的酒杯放下,直直地看向綏靖哲。
“不認識我了?我們見過。”
綏靖哲沒理睬他,“見過又怎樣?”
他不搭理李震,李震便對他有了興趣。
“同時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他念了一句詩,端起杯子跟綏靖哲碰了碰,兀自飲下。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他又念了一句,而後饒有興致地看向綏靖哲。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綏靖哲裝傻,憤怒地吼道。
李震身子往前湊了湊,“我剛聽到你打電話了,你喜歡盧婉,我呢,實不相瞞,我喜歡盛家軒。如果我們願意合作的話,就能夠各自得償所願。”
綏靖哲微微愣了愣,他沒有立刻回應李震,而是深深地打量著他。
“怎麼合作?”
李震眼珠子一轉,低聲跟綏靖哲耳語了幾句。
他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你他媽還是人麼?”
李震不以為然,聳了聳肩膀,“我他媽現在過得就是人的生活。”
他發了句牢騷,然後起了身。
“這是我的電話,想好了聯係我。”
說完,他起了身。
等他走遠了,綏靖哲掏出手機按下了錄音結束鍵。
剛才李震說的話,他全部都錄下來了。
當晚,他去了醫院,將李震的計劃說了出來。
盛家軒立刻反對,“不行,這樣太危險,婉婉身體受了傷,她不能再經受這些。”
盧婉卻與他意見不同,“我可以。”
綏靖哲抱著雙臂,就那麼看著夫妻二人爭論不休。
“我說了你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你聽我的。”盛家軒很是跋扈。
盧婉卻不甘示弱,“我是成年人,我行不行我自己難道不知道?盛家軒你沒權利幹涉我。”
“我是你丈夫,我當然要管著你,我說了,你不行就是不行。”
盛家軒很強硬。
他硬,盧婉更硬,“你管我我就得聽啊,哪條法律規定啦?我就要去。”
盧婉翻了個白眼,堅定著自己的立場。
“好了,別吵了。這件事我來定。你們倆放心好了,這一出甕中捉鱉的大戲,你們倆隻用本色出演就是啦,其餘的交給我,我保證不會讓婉婉出事。”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盛家軒確實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可他還是不放心,“婉婉,你真的行嗎?”
盧婉義正言辭,“盛家軒,我行不行,你難道不知道?”
一語雙關,少兒不宜,綏靖哲馬不停蹄地起身,“艸,你們忒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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