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嬴政驚奇,“連你都看不出來麼,岐山君不知道又倒騰了什麼出來了,去派個人問問。”
“我也很好奇,岐山君又弄了什麼稀奇的東西。”
王翦笑著說道。
隊伍中,一名騎士,策馬出列,奔向那個奇怪的建築。
不一會。
返了回來,下馬行禮,“王上,已經打聽清楚了,他們是伐木工,那一片建築叫伐木場,將原木加工成板材,或可以打造家居,或可以建木屋……”
聞言。
嬴政一笑,“原來如此,走,進岐山城,看看這一年沒來,又有了什麼變化!”
說罷。
便策馬向岐山城的方向而去。
王翦,急忙帶著二十幾名騎士跟上。
……
當他們踏入岐山城的範圍。
就被一座的瞭望塔上,一身盔甲,背負長弓、箭壺、箭簇的弓箭手,盡收眼底。
瞭望塔不止一座,是粗獷原木所製,樹皮都沒有剝下來,高有九丈。
它們分布在,岐山城外四周,在上麵可以俯瞰岐山之外各種動靜。
瞭望塔上的弓箭手,不是一般弓箭手,【帝國時代:外掛8.0】的弓弩手兵營的火戎弓箭手,後天八境,視力極佳。
看到嬴政、王翦身影,立刻拿出一枚令牌,真氣催動,以一支奇特的筆,寫下了一行字。
一道晦澀光芒閃耀。
與此同時。
城門樓上,大廳。
陳設十分簡潔,空蕩蕩的,隻有六根承重木柱。
裏麵隻有一個青年。
此人粗獷豪放,輪廓深刻,黝黑皮膚,頭發如針一般,身材健壯結實,一襲黑甲,外披大氅,背負一柄鈍而厚重,巨大無比,通體漆黑的重劍。
身上纏著一條鐫刻玄奧紋路的鐵鏈。
他的令牌也發出了一陣晦澀光芒。
“秦王又來了?”
“沒事往這邊跑幹啥?”
勝七,皺了皺眉,淩空用手指以渾厚無匹的地澤真元,寫下一行行字:
【通知工坊部,將新研發的破滅弩,藏起來!】
【最新訓練的赤焰大戟士,立刻卸甲,兵器歸庫!】
【通知城外的獵人、漁夫、農夫,伐木工,協助警戒,凡是靠近岐山城者,勸其離開,不聽勸阻者,殺!】
隨後。
真元包裹字體,縮小,注入令牌之中。
與此同時。
岐山城,十幾個令牌,散發著晦澀光芒。
……
岐山城。
城牆高十二丈,甚是雄偉,氣象萬千。
各種建築錯落有致,密密麻麻不斷延伸。
在嬴政的視線中,城門前立著十幾個壯漢,身穿黑色鬼紋甲胄,麵戴猙獰的鬼麵甲,手持墨青色戰劍、墨青色大盾。
這些壯漢,猶如雕像,一動不動,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
這是久經沙場才能形成的肅殺,是百戰之兵。
在赳赳老秦,其實也並不稀奇,因為老秦人向來是血不流幹誓不休戰!
但是。
這些士兵,卻不得不令人側目,因為這是精銳中的精銳。
“後天八境,看城門?”
“這些是惡夔鐵甲兵吧,他們不是岐山君的親兵麼,怎麼看城門了?”
王翦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年不見,這裏又變樣了?”
“城牆也變高了,建築也多了不少。”
嬴政看著城門上“岐山”二字,不由得撫手而笑。
在大秦,眼下如果有一人能跟東皇太一、呂不韋抗衡,莫過於岐山君——嬴少傷。
若非嬴少傷這些年暗中支持。
白起一脈的舊部力挺,呂不韋想還朝政還很難。
這些年,祁山商人萬三千,販賣的酒,香醇美味。
紙,純潔如白玉。
還有透明的琉璃杯。
倒影般栩栩如生的鏡子。
甚至還有雪白的精鹽……
這些源頭,都來自岐山。
這些都是金山銀庫,惹無數人眼紅,可是至今,萬三千依然不倒。
三年前,陰陽家想染指。
兩大護法之一:月神,出動。
順著萬三千查到了岐山源頭,卻在“槍仙”青鸞的槍法下,铩羽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