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掌,掌心有幾粒稻穀。
天上的信鴿撲騰著小翅膀,一頭栽下。
停在了手掌,低下頭要去啄稻穀。
少年另一隻手伸出,一抹劍氣將信鴿的小腿綁著的布條割下。
隨後展開。
張良!
韓國丞相張開地之孫,韓國貴胄,身份顯赫。
遊曆七國,秦國是最後一站。
這座府邸,正是他的產業之一。
“有趣!”
“我都準備走了,竟然遇到了這種事情。”
“呂不韋在秦國一手遮天,趙高是秦王嬴政的近臣,這個時候在呂不韋府上傷人,指名道姓要見師兄……”
“拚著和呂不韋決裂,也要見李斯麼?”
“隻是師兄來秦之後,名聲不顯,秦王嬴政如何知道他的?”
“師兄啊,你的機遇到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
“你和韓非師兄之爭,我倒是很期待。”
張良一抹劍氣,將布條泯滅,撫摸著小鴿子,眼中閃過一絲神采。
那麼。
我也該回韓國了!
……
另一座府邸。
王翦府上。
有兩人,席地而坐。
王翦的下手,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一襲輕甲,麵容英武,一雙劍眉給人一種淩厲感。
王翦之子,王賁!
感受著從窗外,吹進來的微風。
王翦雙目微微睜開,輕聲說道:“計劃終於開始了,趙高是試探呂不韋的第一步,往後這秦國的天,要變了!”
“父親,我們下一步是什麼?”
“下一步……”
王翦淡淡的說道:“記住,我們永遠沒有下一步!”
“這是秦王的布局,跟我們王家沒有關係,我們隻是秦王的棋子,乖乖的做棋子,永遠不要問。否則日後武安君的下場,就是我們王家的下場。”
“秦王蟄伏多年,如今展露鋒芒,勢不可擋。”
“且看,呂不韋猖狂到幾時……”
說道這裏。
王翦目光閃了閃,“白仲……也該動了吧……”
白仲,殺神白起之子,繼承了白起衣缽。
也是岐山君的舅舅。
秦王嬴政,這次發難,與岐山君息息相關。
五日前,那一個時辰,秦王與岐山君談了很多。
岐山,被岐山君經營的滴水不漏,除了秦國少數幾個核心的人,沒人能靠近。
對於岐山君,他捉摸不透。
在秦國的上層之中,岐山君向來神秘,他不入鹹陽,一直呆在岐山。
但秦國上層,幾乎都知道他的存在。
他每年給秦國國庫,帶來巨額財富。
秦王,也對他很尊敬。
如果,有一人能抗衡呂不韋的財富,那就是岐山君。
如果,有一人能抗衡東皇太一,那也是岐山君。
秦王與岐山君,隱忍多年,從今天開始要變天了。
“賁兒!”
王翦開口出聲。
“孩兒在,請父親吩咐。”
王賁立刻起身,恭敬道。
“記住,我王家隻尊秦王,我們隻是馬前卒!”
“下午,你收拾一下,去雍城,今日早朝,我已經與其他將軍,舉薦了你為尉繚老將軍的副將。”
“我們王家隻做棋子,其他事一律不要問!”
王賁吸了一口氣,麵容肅穆,雙手一拱,長揖,“父親,孩兒明白!”
“嗯!”
王翦點點頭,隨後手裏捧著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
還真別說,岐山出品的炒茶,就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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