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在魏國幾十年,沒人知道他個人實力如何。
通常都是以金丹境示人。
魏國民間相傳,當年他若是能突然闖入長平,或許秦國會戰敗?
真的這麼牛逼麼?
信陵君此時的氣勢,不同以往,有一種龐大的威壓,仿佛要將整個空間壓垮一般。
所有門客,都大氣不敢出。
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敬畏。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信陵君像今天這樣。
這氣勢太駭然了。
這根本就不是金丹境,該有的氣勢。
這是洞玄!
信陵君是洞玄?
這怎麼可能?
突破洞玄,會產生驚天動地的天地異象,如果說金丹境百裏之內已經算是驚世駭俗,那麼洞玄的異象,那就會更強。
可是這麼多年,沒聽說過魏國有哪一位步入洞玄境了。
而且,信陵君一直在魏國大梁,不可能沒有一點動靜。
一切都是撲朔迷離!
“他們快要結束了。”
信陵君的聲音響起,問道:“我們要該出手了,今日赤眉龍蛇,黑白玄翦,一個不留!”
“那大梁的城防軍,要不要調動?”
麾下的門客,彼此對望一眼,隨後有一人說道。
“城防軍,一群廢物,混吃等死還可以。”
聞言。
信陵君冷哼一聲,“關鍵還是要靠魏武卒,通知朱亥,調動魏武卒,我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在我大魏,殘殺重臣,真當魏武卒不存在麼?”
“真當我大魏,無人麼?”
這一聲冷哼,周圍的空氣,都差點結了冰。
“他們大秦,越來越猖狂了!”
“先是岐山君在魏國境內,攪風攪雨,現在羅網的人也要殺我魏國重臣!”
“看來這一次,我要親自出手了!”
恩?
話音剛剛落下。
突然,信陵君眉頭一皺,似是感應到了什麼,目光看向了遠方,突然失笑了一下:“有意思,有意思,本君還沒出門,就有人來堵門了!”
“是誰的勢力?”
“這個氣勢,快要接近洞玄了!”
什麼意思?
門客們,一臉懵逼。
誰來堵門?
就信陵君這氣勢,誰又敢來堵門?
這不是來找死麼?
倒是信陵君的智囊邱吾,低著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隨後收斂。
仿佛沒有任何事發生。
……
就在眾多門客懵逼的時候。
“信陵君可在,岐山紫萱、夙玉,前來叨擾!”
一抹好聽而又平淡的聲音,從信陵君的府外傳了過來。
女媧後裔紫萱,瓊華派夙玉,到了!
夜空的烏雲,已經散去。
寬闊的街道上,月色淒冷,冬季過後,這風依然很寒,寒風卷過,衣袂飄舞。
紫萱一隻玉手拄著紫色的法杖,靜靜而立。
十四歲的她,盡顯女媧一族的高貴。
夙玉,一襲淡藍色衣裙,素麵朝天,背負一個淡藍色的精美劍匣。
雖然沒有紫萱那種高貴,但也有一種仙道縹緲之美。
信陵君府邸,號稱有三千門客,自然也很大。
在紫萱、夙玉的眼中,卻並不感覺有多氣派。
一個是女媧後裔,一個是瓊華派的高足,自是見過世麵。
不過,她們此時彼此對望了一眼。
感受到了旁人看不到的氣機,美目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