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少傷一直在幻境的陣眼位置,觀看著一場場的鬧劇。
這場大戲,可是他自導自演的。
隻不過把看戲的,都拉來參演了。
俗話說的話,演戲的是騙子,看戲的是瘋子。
在幻境的陣眼之中,他能看到別人,而別人看不到他。
看著眾生百態。
嬴少傷的心境有了一些變化,有了一些感悟。
“我快抑製不住了!”
這種情況,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
他快要突破了!
原本,他臨時改主意,隻是想鬧一場,把儒、道兩家的洞玄境給逼出來,然後讓他們損失點人。
卻沒想到,他竟然要突破了!
但他還是在努力的壓製著。
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戲還是要演下去。
心裏想著,手驀然一抬。
轟轟轟……
整個幻境開始轟鳴了起來。
一道道劍吟聲響起。
九天元陽真雷催動,一道道劍氣直接爆發而出,靠近岐山商會附近的一座座孤墳,倒插著的古劍動了。
一道道流光乍現。
瞬間,那些要闖進來的信陵君的門客中,一批虛丹境、實丹境的高手……
無數殘肢與碎肉紛飛,鮮血染紅了地麵。
剛剛還要衝進來的高手們,已經化成了無數塊沒有生命的血肉。
那一柄柄古劍,再次插在了孤墳上麵。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
在這些人被殺死的瞬間,精純的元力,被吸攝入地下,然後猶如溪水一般,一絲絲,一縷縷,吸攝到陣眼,朝著嬴少傷彙聚著。
隨後,又被一股奇異的能量引導,轉移到正在修煉鞏固的青鸞身上。
“入洞玄不是時候,禹王鼎還沒拿呢!”
嬴少傷一聲輕喃。
一直以來,他不想入洞玄,因為入了洞玄之後,就會受到限製,很多事情不能下場。
但不入洞玄,就能下場了麼?
攤子越來越大,高手越來越多,需要他自己親自下場麼?
真正對陣的,還是跟那些洞玄老祖們。
隻是禹王鼎動靜太大,又要招惹一些人。
“世上沒有後悔藥,就算有,我也會設局演戲,鬧出動靜!”
“入洞玄境,那就入洞玄吧!”
……
龍韜、朱亥、典慶,直愣愣的發呆,腦袋的血液好像被抽空一般,一片空白。
剛剛那一刻,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手下人都死光了,隻剩下了他們三個。
雪衣堡女侯爵白姨,一雙美目閃過一絲異彩,就連她有一絲震撼。
嬴少傷的實力,似乎更強了。
“今夜本君在閉關,本來不會有任何人損傷,但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聽勸阻,打擾本君。”㊣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一批人,算是收一點利息。”
“待本君出關,必會教信陵君怎麼做人!”
“現在,都給本君滾蛋!”
一道憤怒之極的聲音響起,從岐山商會飄了出來,透出一種怨恨,甚至有一絲不穩。
讓人浮想聯翩。
伴隨著這聲音。
一座座孤墳、一柄柄古劍的幻境,出現了裂紋。
似乎又要破碎,崩塌。
從裂紋中,可以看到外麵原先的陽武城景象。
“嬴少傷的狀態似乎不妙?”
這個想法,在諸多人的腦海中浮現。
隨後一發不可收拾。
眾人的心,再也無法平靜!
岐山君嬴少傷!
目前秦國的最大勢力,秦王嬴政的刀,不僅掌握了兵權,還有監察百官的權利,更帶動了秦國的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