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個毒了,他好奇地問道:“可是有人中了這個毒?”
“沒有,我隻是以前聽說過這個毒,聽說是個很厲害的毒,我就好奇問問?”
不是她想撒謊,也不是不信任慕容宴白,隻是事關人家大胡子的秘密他不好將人家的事往外說。
“哦!確實是個很厲害的毒,聽說中毒超過一個月就無藥可解,罌粟嗜年又稱罌粟十年,沒有人能熬過十年,中毒的人,前幾年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毒發,要嚐盡痛苦,最後的幾年,會全身酸軟,行走無力,慢慢會四隻癱瘓,毒入五髒六腑,最後痛苦死去。”慕容宴白淡淡地說道。
他當然很了解這個毒,因為這個毒就是他研製出來的。
“那你知道這個毒藥都含有什麼成分嗎?”沈佰仟好奇地問道。
“你稍等,我寫給你!”
慕容宴白將寫好的藥方遞給了沈佰仟。
“謝謝宴白!”沈佰仟沒有想到隨便一問,居然能問到這個毒的成分,真是太意外了。
“放心,我不能白要你的東西,改天我寫個更厲害的方子給你!”沈佰仟說道。
“好!”慕容宴白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他倒是相信她,這個女人好像一身是迷,會的比他想象的還多。
沈佰仟走了之後,張叔走了過來,“那個,少主,您別怪張叔多嘴啊,你為什麼把罌粟嗜年的成分給了佰仟啊?您就不怕她……”
慕容宴白回身對他笑了笑,“張叔,你放心,就算她知道了成分,也配不出藥來,罌粟嗜年的配置比例差一點都不行,煉藥時的火候極難掌控,就算是我,每次煉藥,也會失敗很多次,才能成功幾粒。”
實在是麻煩,他其實很討厭這個藥。
張叔不再說話了,少主的心思,不是他這樣的人輕易能猜透的。
慕容宴白看著屋外,漸漸沉淪的夕陽,目光悠遠。
“她好像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慕容宴白忽然笑了。
雲極今天開心極了,走路都哼著曲,回到家中,看到錢總管,破天荒地打了聲招呼。
“老錢,我回來了!”
錢總管驚訝地看著他的背影,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他家小侯爺沒事吧?怎麼這麼開心?明明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還臭著一張臉的,怎麼回來時,就像換了一個人,真是太奇怪了。
老錢架不住好奇,打算去問問。
雲極躺在床上,手裏擺弄著桃花銀戒,唇角控製不住地翹起。
他翻來覆去地把玩著手裏的戒指,他就納悶了,不就是銀戒指嗎?怎麼那個丫頭會那麼在意呢?沒搶過他,那表情就跟殺她父母似的,這戒指到底有何奧妙可言?
難道這戒指上還有機關不成?
雲極突然翻身死死地盯著這個戒指,他突然發現花心裏麵含著的那個小的可憐的翡翠居然是活的,好像能動哦。
他起身找來一個尖細的針用力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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