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聽她這麼說話,被氣笑了,“你說什麼?臭丫頭有本事你再說一遍!”㊣ωWW.メ伍2⓪メS.С○м҈
“有什麼不敢的!”沈佰仟張口就要罵人,卻被花姐一把捂住了嘴,拖走了,“抱歉啊,孔老爺,別跟個孩子一般的計較,這丫頭我認識,我代她給你賠不是,這頓酒水給您免單哈,人我帶走了收拾去!”
花姐給幾個姑娘使個眼色,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們立刻將孔老爺圍了起來。
“大爺消消氣,喝杯酒……”
孔老爺是個色胚,這麼多女人圍著他,暫且顧不上沈佰仟。
花姐拖著沈佰仟就往屋子裏走,進了屋子,花姐將門關上了,她回頭死死地瞪著沈佰仟。
“死丫頭,怎麼又是你?上次跟我搶戒指,這次又要幹嘛?來砸我這場子嗎?剛才若不是我攔著那醉鬼,你指不定要吃虧了,你也不打聽打聽那孔老爺是個什麼東西,那是雲方鎮最不要臉的地痞流氓,你怎麼誰都敢惹啊!你傻不傻啊!”
沈佰仟笑了,“你這人倒是有意思,刀子嘴豆腐心,孔老爺的那麼厲害,咱們萍水相逢,你犯不著為我說話的,你幹嘛拉我走啊!你傻不傻啊!”
花姐被她說的一噎,半晌笑了,“你說的對,我傻!”
“承認就好,不過那個什麼孔老爺的,我也不怕他,得罪我就毒翻他!”沈佰仟笑容囂張地說道。
花姐被她給逗笑了,“小丫頭口氣還不小,行啦,少吹了,你到底進我這花樓幹什麼來了?”
“我看見你這屋子出售,我想來問問價錢!怎麼賣?”沈佰仟說道。
“你要買我這房子幹嘛?”花姐好奇地問道,“你一個年輕的姑娘難不成要做老鴇子?嗬!好宏大的誌向啊!早知道我剛才還救你幹嘛?直接推你一把算了!”
花姐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沈佰仟,那凶巴巴的表情把沈佰仟給逗笑了。
“誰說我要開花樓了,我是要開酒樓!”沈佰仟說道。
“你要開酒樓啊?”花姐眨了眨眼睛,“這個好,酒樓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這麼好的姑娘要誤入泥潭呢!”
“我也沒看出來啊,你一個老鴇,不是拉人入泥潭的嗎?怎麼害怕人入泥潭啊,難不成你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沈佰仟笑嘻嘻地說道。
“少貧嘴了!”花姐笑了笑,“我當年啊也是逼不得已進青樓的,想當年我也是紅遍瀾京城的大花魁,後來我年紀大了,漸漸不值錢了,也接不到好客人了,還好我年輕時偷偷攢了不少銀子,於是帶著年紀不小的姐妹們離開了瀾京,想在這小鎮子上養老,可是我這群女人呢,能幹什麼,總不能坐吃山空吧,又沒有好人會雇傭我們,所以隻好又幹這老本行了!”
花姐歎了口氣,“這些年生意實在不好,別人家的花樓不斷有新血進入,我又不願收可憐的姑娘,拿什麼跟人競爭啊,這不也是有點維持不下去,隻好想著賣了這房子,另謀生路。”
“哦!”花棲突然覺得這花姐有點可憐了,“那你這房子賣多少錢啊?我買了!”
“你真買啊?”花姐笑著看向她,“你個小農女有錢嗎?別是來逗我的吧?”
“你說個價錢我聽聽!”沈佰仟說道。
“我這房子一共兩層,地理位置不錯,屋子也夠大,怎麼也值三百五十兩!怎麼樣,丫頭,買不買!”花姐笑著問道。
“買!”沈佰仟啪地拍了下桌子,“三百五十兩是吧,成交!”
花姐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真要買啊,你是不是傻啊,你都不還價的嗎?你這丫頭的機靈勁哪去了?”
沈佰仟樂了,“你才傻呢,你說你這是賣房子,賣得高些,不好嗎?怎麼又不樂意了,難怪你這生意不好,就你這腦子這麼不好使,生意會好才怪呢!”
倒不是沈佰仟不差錢,隻是她有些同情花姐的遭遇,不過三百多兩,對於她來說還不是什麼事,她不至於跟個風燭殘年的老媽媽計較。
花姐被她懟的一噎,嘴角一撇,“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去給你取房契去,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啊,你去吧,正好我帶錢了!”沈佰仟說道。
花姐此刻才細細地打量起沈佰仟,“沒看出來啊,小丫頭這麼有錢?”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沒看出來的事多著呢!”
“好,你等著!”花姐轉身從床鋪地下的小暗格裏掏出了一個小盒子,從裏麵拿出了房契,放到了沈佰仟的麵前。
沈佰仟看了房契,她掏出了三百五十兩銀票遞給花姐。
她在醫館的工錢,加上她在雲府裏給人看病,零零散散的醫藥費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的,其實她空間裏的任何一個珠寶拿出來賣,買一排這樣的房子都不成問題。
沈佰仟善於經商,相比坐吃山空,更喜歡錢生錢。
花姐數了數銀票,突然又遞還回五十兩,“那個丫頭,我收你三百兩就行,求你件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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