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出遠門了?去哪裏了?”沈佰仟不悅地問道。
好啊,能耐了,出門都不知道告訴她一聲,真是沒有將她放在眼裏,看他回來,她怎麼收拾他。
錢總管看著沈佰仟氣勢洶洶的眼神,狠狠地咽了咽口水,替他家小侯爺默哀三分鍾,出門怎麼都沒有告訴人家一聲,這小祖宗又是作的什麼死。
“這個老奴也不知道啊,我家小侯爺他沒說啊!”
“大叔,那他說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沈佰仟眼神幽怨地問道。
錢總管訕訕一笑,‘‘這個小侯爺還真沒說!’’
雲極一大早,走的匆忙,他什麼都沒有交代,他也不知道小祖宗這又是抽了什麼風,突然幹嘛去了。
“哦!”沈佰仟,心裏突然有點失落了。
是不是男人都這樣,沒有得到的時候都拚命追著,一旦到手了,就愛答不理的了,不對,他這還沒到手呢,就敢不拿她當一回事了,豈有此理!
“那後麵的馬車是怎麼回事?”沈佰仟又問道。
“那個也是小侯爺讓老奴送來的,說是佰仟姑娘萬一買點東西,騎馬放不下,坐馬車能更方便些!”錢總管說道。
“哦,那謝謝大叔了!”沈佰仟神情懨懨地說道。
“那好,佰仟姑娘您忙,老奴就先回去了!”錢總管說道。
“好,大叔慢走!”沈佰仟來到馬車的跟前,左右看了看,提不起精神來,這麼大的馬車她要放在哪裏啊,自己的院子好像有點小呢!
沈佰仟想了想將馬車趕到隔壁大胡子家去,他家大,後園子什麼都沒種,閑著也是閑著。
大胡子一大早就喝了一壺酒,抬起醉醺醺的褐色雙眸,看著沈佰仟拉著一個大馬車進了院子。
“你這幹嘛?”大胡子問道。
“我家太小,沒地方放在這東西!”沈佰仟一臉生人勿近的冷酷語氣。
大胡子翻了白眼,這死丫頭求人辦事,還態度這麼橫,這一大早的也不知是誰又招惹她了,臉這麼陰沉呢。
大胡子張了張口,沒敢吭聲,算了這丫頭嘴毒的很,他可不想在她生氣的時候招惹她,免得一會打針時,往死了下手。
沈佰親轉身又牽了一匹千裏馬進了院子,大胡子突然眼前一亮,起身向那匹馬走去。
“好馬啊,丫頭,這馬可不是普通的馬啊,這可是千裏馬?簡直五千金呢?死丫頭,去哪裏打劫了,怎麼弄來這麼好的一匹馬?”
大胡子愛憐地摸了摸馬的鬃毛,他天生愛馬,在天極時,養了一院子的好馬,其中不乏汗血和千裏馬等名馬,對於一個將軍來說戰馬就是個保命符,他向來待馬如同親兄弟,真是好久都沒有見到這麼純正的千裏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