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國公的最後一句話,讓呂司業很不開心,他覺得都怪沈佰仟,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若是她乖乖地給孟國公道歉,將責任攔在自家孩子的頭上,不就完事了,一個女人哪那麼多的廢話。
“小娘子,你家這孩子太皮了,我們少年國子監可收不來這樣沒有教養的孩子,麻煩你將你家孩子,領回家吧!”
呂司業冷冷地說道。
老祭酒微微蹙眉,卻依舊不動聲色地站在門口,他覺得那個丫頭就不是個逆來順受的主,他就是好奇她會如何翻盤。
果然沈佰仟在聽到呂司業要她兒子退學時,依舊不慌不忙,笑著看向呂司業。
“請問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兒子退學?”
呂司業臉色一黑,完全沒了在孟國公麵前的謙虛和藹,他表情高傲地看著沈佰仟,“這裏本司業說的算,本司業說不要這孩子就不要這孩子。”
“是嗎?原來這少年國子監,呂司業一手遮天啊,怎麼瀾京城的人都喜歡仗勢欺人不成?”沈佰仟似笑非笑地問答。
呂司業被她氣的,頓時時怒了,臉上的肥肉氣的直顫,“趕緊離開這裏,不要無理取鬧,再無理取鬧,我叫人將你清走!”
沈佰仟突然笑了,“別啊,你仗勢欺人完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沈佰仟突然從懷中掏出個令牌,“啪”地拍在桌子上,小嘴一努,“看看吧,看我這東西好使不!”
呂司業微微蹙眉,狐疑地將桌上的令牌拿了起來,卻是臉色一僵,“慕容公子的令牌?”
“宴白的令牌?”沈佰仟拿過那個令牌,訕訕一笑,“抱歉,拿錯了!給你這個!”
沈佰仟又掏出個令牌扣在桌子上。
“太傅的令牌?”呂司業臉都白了,驚訝地都喊破音了。
老祭酒也是微微一愣,他師兄的令牌?這丫頭跟他師兄是什麼關係?
“太傅的令牌嗎?”沈佰仟雙手抱肩,“給我令牌的人說,拿著這個令牌可以在這裏橫著走,不知道好使嗎?”
呂司業嘴角狠狠地一抽,這少年國子監是老太傅和老祭酒聯合創立的,老太傅的令牌自然會好使,他今天是什麼命啊,本來以為就一個無權無勢的丫頭,欺負了就欺負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也是個背影敦實的。
他這是倒了什麼黴啊。
呂司業訕訕一笑,將令牌恭謹地還給沈佰仟,“好使,太傅的令牌自然是好使的!請姑娘贖罪,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先前得罪姑娘,請姑娘莫要見怪。”
沈佰仟笑著將令牌收回懷中,哎!這呂司業真是個牆頭稻草啊,這態度,嘖,真是九十度大轉彎啊。m.X520xs.Com
“好使就好,那我孩子是不是不用退學了。”沈佰仟笑著問道。
“那是自然,我剛才不過是跟姑娘開個玩笑,小孩子打打鬧鬧的不是正常嗎,怎麼可能因為這個,讓孩子退學呢?”呂司業笑容討好地問道。
“那就多謝呂司業了!”沈佰仟笑著說道。
沒辦法,孩子還要繼續在人家這裏上學的,不能將人得罪狠了。
“姑娘客氣!”
呂司業笑著說道。
“麻煩司業半天了,實在不好意思,司業您去忙,到放學的點了,我這就帶孩子回家了。”沈佰仟說道。
“好,那小人先走了,就不送姑娘了!”呂司業一抱拳,轉身臉色一冷,向外走去。
呂司業一出門看到站在門口的老祭酒渾身一僵,連忙行禮,“見過祭酒!”
老祭酒微笑這對他點了點頭,笑容依舊和藹可親,老祭酒是出了名的文明人,臉上永遠掛著閑適溫暖的笑容,為人謙遜有禮,斯文的要命,別說是見了司業,就是見了普通學生依舊會很有禮貌,完全不會擺架子。
整個瀾京城的人都知道,老祭酒就是全世界最斯文的人。
“祭酒,您怎麼來了?”呂司業訕訕一笑,不確定他在門口站了多久,一想到剛才自己跟沈佰仟說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青一陣紅一陣。
“我剛進院,隨便走走,想看看後院的梨花開沒,呂司業你有事,先忙去,不用管我!”老祭酒笑容和藹可親地說道。
呂司業見老祭酒沒聽到他們剛才的談話,總算是在心中籲了一口氣,“那不打擾祭酒雅興,下官告辭!”
呂司業走後,老祭酒看熱鬧上癮,發現那母子沒走,又站到窗前。
沈佰仟坐到了小吉的旁邊,笑著摸了摸小吉的頭,見他有點不開心,問道:“怎麼啦,我兒子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呢?”
小吉低下頭,“對不起娘,小吉給你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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