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悄悄地掃了雲極的酒杯一眼,微微蹙眉,居然沒喝?這小子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狡猾啊!
壽宴進行到一半時,自然是獻藝環節。
首先上場的便是沈佰仟,沈佰仟給景賢帝用油畫畫了一幅畫像,引起了滿堂喝彩,別的國家的使者也向她投來讚許的目光。
陸蘇染懷孕了,倒是沒有出席,而是在家養胎呢,不過瀾京最不缺乏的就是有才藝的小姐,去年的新科狀元邵傾一手水墨丹青引起了滿堂喝彩。
駱瓊煙上次吃了虧,今天倒是不敢再畫畫了,選擇了舞蹈。
獻藝環節倒是規規矩矩,沒出什麼幺蛾子,都是提前排練很久的,畢竟有很多外國使臣在場,誰都不會想在此時,砸了陛下的場子,那丟的就不是自己的人了,而是整個滄瀾國的臉。
宴會上其樂融融,賓主盡歡,景賢帝的老褶子都要笑出來了,可是沈佰仟的心裏卻一直慌慌的,她從來沒有這麼慌過,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宴會一直持續晚上。
以往也不會這麼長時間,也不會有這麼繁複的有趣的新節目,這次不同,天極的勃王親自來賀壽,那是給足了景賢帝的麵子,景賢帝覺得榮幸的同時,心裏又有些打鼓。
就怕是宴是好宴,客他,別有用心啊。
……
隔壁漆黑一片,沈修文在屋裏認真地看書,小吉被老侯爺接到了他的府上,今晚不會回來了。
大胡子獨自一人,在院中喝酒,最近他的心情甚好,腳步輕盈,渾身都有勁,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毒居然有一天真的能解,自己的腿也會有好的一天。
樹葉突然無風自動,大胡子低低地歎了一口氣,“你到底煩不煩人啊,你怎麼又來了?”
“被大將軍聽出了來呢!”暗處一顆槐樹上,突然響起一聲低低的笑聲,飛身而下一個青藍色人影。
男子黑紗遮麵,幽幽地向大胡子走去。
“晚輩見過大驚軍王!”那人恭謹地右手托著左手,左手覆在胸前,給大胡子行了個禮。
若是有外人在場,定然會驚訝此人的身份,因為這樣的禮數,是天極貴族才會做的動作,普通人可不敢效仿。
“你是雪家的那個小子,聽說你現在是雪家的家主了,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地位,前途無量啊!”
大胡子幽幽地喝了一口酒,雙眸審視地看著雪幻。
“大將軍王,好眼力,這麼多年未見,沒想到您還記得晚輩!”雪幻笑著說道。
“我與你父親是世交,他身體可好?”藍大胡子問道。
“我父親已經是強弩之末,終年纏綿病榻,就盼著臨死前能再見大將軍王一眼,可是以您無情的性格,怕是要讓他失望了吧!”雪幻惋惜地說道。
藍大胡子冷笑一聲,“過分了吧,小子,想打同情牌,也不至於咒自己老子死吧!”
。您提供大神天蒼紜極的錦鯉娘親:嬌養大佬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