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02.鳳血劍尊-赫連風正(2 / 3)

天血夜越來越感覺不妙,已經放下了手裏的茶杯,手緊緊的握住黑魔,而就在下一刻,“嘭……”一陣恐怖的威壓將那整個桌子震得粉碎,淩厲的勁風成環形狀擴散開來,烈火一個傾身上前咬住天血夜的腰帶將她扔到另一邊,此時它整個身體已經變回原來的大小,硬生生的接住了那恐怖的勁風,它整個碩大的身體頓時被震飛開來,倒在了懸崖邊上。

而又被烈火扔開的天血夜憤怒的站起身,看向那在懸崖邊上不知死活的烈火,全身怒氣驟然爆漲,在她懷中的黑魔此時黑色劍氣全開,一股上古神兵的威壓頓時彌漫了整個山頂,而就是黑魔發出的這一劍氣,讓得那突然失去心智發瘋的白發老者停下了動作,怔怔的看著天血夜的方向。

“這……這是,上古神兵,黑魔……”白發老者眼裏頓時閃過一抹炙熱,看著被天血夜拿在手中的黑魔,而在他身後的那把火紅色的劍,此時劍身使勁的顫抖,黑魔發出的劍氣根本不是它所能抵擋的……

天血夜雙眼狠狠的看著白發老者,手一把握住黑魔就衝了上去,劈頭就對著白發老者的腦門打了下去,看到烈火為自己受傷,她整個眼眸瞬間變暗,怒氣充斥了她的全身,她根本來不及去估計自己和白發老者之間實力有多大的差距,她隻知道烈火受傷了,為了自己受傷了,而罪魁禍首是這老頭。

白發老者見天血夜暗著眸子,直接劈頭蓋臉就向自己一劍劈來,眼裏不由得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看向遠處倒地不起的烈焰狂獅獸,仿佛明白了什麼,眼裏不但沒有憤怒反而湧上一抹不知名的東西。

對於天血夜的攻擊,白發老者不慌不忙,袖袍輕輕一揮,身形微微一閃留下一抹殘影在原地,而跳躍而至的天血夜頓時撲了個空,對著那紅色的大樹便撲了過去。

天血夜眼看就快要撞上紅色的大樹,她眼神猛的一凝,雙腳借力整個就向著樹上倒衝了上去,一個跟鬥翻身而過,反手對著白發老者又是一劍揮了過去。

白發老者見天血夜不依不饒,仿佛不打中自己就不會罷手一般,無奈的輕輕一揮手,從容的接住了天血夜揮過來的黑魔,正欲開口向天血夜解釋自己剛才為何會突然發狂,而他話還沒出口,下一刻,天血夜眼眸中狠勁兒閃過,焚焰就在這一刻衝天湧出,以黑魔為媒介傳到了白發老者身上。

白發老者看到天血夜身上那一瞬間爆湧而出的焚焰,眼裏再次閃過一道驚愕,比剛才看到黑魔還要訝異,甚至帶著一抹恐懼,可是在他驚訝的同時手下也不慢,鬆掉了握著黑魔的手同時,一陣恐怖的內力蜂擁而出,將天血夜連同黑魔一起震飛了開……

白發老者眼裏閃著一抹不可置信,這十歲的小女孩心性居然如此慎密,剛剛看似很憤怒沒有理智的隻是想要用蠻力打中自己,實者是想引自己上鉤,然後用那恐怖的黑焰對付自己。

倒在地上的天血夜,此時她身上的焚焰已經進入了體內,正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咳嗽著,好在有焚焰和小黑替自己擋掉了一部分衝擊,不然自己此時可能已經內髒盡碎,根本連爬都怕不起來了,這老頭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恐怖的內力……

而那看著天血夜的白發老者,雙眼緊緊的盯著天血夜的紅眸,轉眼看向她手中的黑魔,再回想剛剛那恐怖的黑焰,一個恐怖驚人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閃過,口中震驚的吼了出來,“你是血妖族的人……”——

第二節鳳血劍尊-赫連風正

天血夜看著白發老者震驚的樣子,並未出聲,捂著胸口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眼睛狠狠的看向白發老者咬牙道:“要是烈火有事,我會拉你給它陪葬。”

白發老者被天血夜瞪得一蹙,本來準備上前的身子硬生生的頓住,看著她強撐著身體的疼痛,用黑魔杵著地麵支撐身體走向烈火所在的方向。

天血夜放開黑魔讓它自由飛在空中,蹲下身子將手伸向奄奄一息的烈火,剛剛白發老者那一擊明顯他並未蓄滿全力,可能隻使出了十之一二分內勁而已,可見他的力量至少都是相當於靈師靈王強者以上的實力,甚至更為恐怖……

天血夜此時根本看不出烈火到底哪裏出了問題,隻知道它肯定受了很嚴重的內傷,真該死,為什麼自己在這裏不能使用幻力,牙齒緊咬嘴唇,從天傾城還有鉑懷的事情後,她又一次感覺得到自己好無用,為什麼要一次次的讓身邊的人受傷,為什麼就是保護不了身邊的人。

“小娃,你……”白衣老者向前渡了一步開口正欲說話,可是當天血夜轉過頭,那眼中憤恨的神情和那泛著晶瑩血淚的眸子讓得他心猛地一震,這麼多年,自己還從未因為任何東西像現在這般震驚過,可是現在看到這小娃那一雙血眸,他突然有一個強烈的感覺,而這感覺才剛浮現在腦海中,他的話已經脫出了口。

“小娃,你不要怒,你這魔獸我會替你將它治好,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會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魔獸夥伴。”

天血夜眼裏充滿了怒火,看著閉著眼臉上有著痛苦神情的烈火,握緊了手,掙紮了沒多久就點下了頭,現在確實隻有眼前這老頭能夠就烈火。

她爽快的答應反倒讓白發老者錯愕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倔強的孩子居然會就這樣為自己的條件所妥協,而且僅僅隻是為了一頭魔獸而已。

“小娃,你難道就不怕我拿什麼你做不到的條件為難你?”白發老者突然來了興致,打趣的問道天血夜。

天血夜抬起眼,眼裏全是冷漠,與先前的憤怒截然不同,隻是平靜的冷漠道:“隻要能救它,什麼條件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