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還在哭,婁母也坐在一旁抹眼淚。
婁父深思熟慮之後,最後長歎了口氣說道:“唉!閨女,別哭了,咱們走。”
婁父一旦下定主意,那必然是不會更改了。
他心裏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他要帶著家人平安的離開。
他拿起剛剛拍在桌子上的許大茂的檢查單,問道:“小娥,許大茂知道你知道他不育的這件事了嗎?”
婁小娥搖搖頭,說道:“他不知道,我找醫生偷偷給他做的檢查。”
“我沒表露出來,他睡覺了,我偷偷回來的,我把我的嫁妝還有您之前讓我藏起來的金魚都拿回來了。”
婁父欣慰的點點頭,女兒真的是長大了,都有心眼了。
“行,你回去吧,就像平常一樣就行,等我這邊安排好了,再叫你回來。”
“你既然知道他們是一家陰險小人,那你就要偽裝好了,千萬不能暴露出一點我們要走的消息。”
婁小娥擦幹眼淚,堅定的點頭說道:“爸,你放心!”
婁小娥騎著車子回家了,路上還去國營飯店打包了兩個才回去。
她到家的時候許大茂剛睡醒,看著從外麵回來的婁小娥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做飯嗎?怎麼還出去了?”
婁小娥絲毫不慌張,她提前就想到了,笑著道:“我看你受傷怪遭罪的,就沒做飯,去國營飯店給你買了點好的,給你補一補。”喵喵尒説
許大茂不滿意的看著她,“真是敗家!”
話裏說著婁小娥敗家,但嘴還是很實誠的,坐在飯桌前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幾天都沒正經吃過東西,國營飯店的廚子手藝都好著呢,給他吃了個肚圓。
婁小娥沒什麼心情,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她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在心裏安慰自己,反正就忍最後幾天就好了!
……
時間邁入七月,顧從卿正式放暑假了。
顧母的生產日子也越來越近,每天呆在家裏也無聊的很,好在亮晶晶,何雨水,秦京茹都會經常上門來陪她聊天。
這天吃完晚飯,何雨水和秦京茹就一起上門了。
顧從卿也坐在一旁嗑著瓜子聽她們聊天。
“嫂子,我感覺我堂姐最近好像又有點像以前一樣了,我昨天看見一大爺給她送了半袋糧食。”
顧從卿突然來了興趣,仔細的聽了起來。
“我問我堂姐了,她說是一大爺看小當和槐花瘦了給她的。”
秦京茹說著就為難的歎了口氣,“你們說我堂姐怎麼就變不了呢,我都跟她說了要自立自強,不能總是這樣平白無故要別人的施舍。”
“她這樣怕是要教壞兩個孩子。”
“她現在做工和糊煙盒的錢已經夠維持生計了,我也會買口糧買菜回去,唉!”
顧母寬慰她說道:“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過去十幾年都是這樣的,你能指望她一下子就變了個人?”
“前兩個月是她兒子給她刺激的,現在那個勁過去了,這才又想著不勞而獲了!”
何雨水一如既往的討厭秦淮茹,但她跟秦京茹關係好,所以就隻是聽著,什麼都沒說。
顧從卿聽著又有主意,她對著秦京茹說道:“京茹姐姐,我有個辦法能幫你。”
他現在不叫秦京茹姑姑了,是他二堂哥強烈要求的!(滴~小錢包到賬五元~)
周姥姥和顧母都沒有怪顧從卿插嘴大人說話,她們一向都沒把聰慧的兒子外孫當成小孩子。
周姥姥說道:“豆包,你說說你有什麼法子?”
顧從卿讓幾人湊近了說道:“我這個方法叫做腦部循環大法,是我自創的!”
秦京茹和何雨水好奇的眨著眼睛看著他,何雨水催促道:“你快說說!”
顧從卿開始給幾人講道:“所謂的腦部循環大法,就是要把一件事情或者幾件事情不停的在這個人的耳邊重複。”
“京茹姐姐,你就每天都跟小當媽媽說你的理想和抱負,然後時不時的再說一些不好的例子給她聽。”
“比如城西的小寡婦跟男人要東西被人家媳婦失手殺了啊,城東的小寡婦搞破鞋被人發現啊!”
“再給她講講城北不安分的寡婦害的家裏兒子娶不到媳婦,女兒嫁不出去啊之類的。”
“反正就是怎麼嚇人你就怎麼跟她講!”
“沒事再帶她去看看遊街,讓她看看被遊街的人的下場,徹底把她給嚇住了才好!”
“當然了,打一棒子也得給個甜棗!”
“嚇住了以後,再給她講講那些出色婦女人物的事跡,讓她去了解這些人的事跡,讓她知道做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才會受人敬仰。”
“這可是個大工程,需要的時間長著呢,再加上你平時的耳濡目染,就算不能讓她做到像你一樣,但至少不會一直腦子不清,做些丟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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