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點的杯子,爻弟怎麼會夠喝呢?
顧箋抱著酒壇,思考著要不還是拿個碗來裝。
顧爻一眼就看出顧箋的想法,抬手捂住自己麵前的碗口,看著自己兄長無奈道,“兄長,我實在是不會喝酒,你和二姐喝就好,我這一杯就夠了。”
顧箋聞言就更遺憾了,他和顧真都是會喝的,他以為顧爻也應該是會喝酒的,沒想到顧爻竟然不會喝酒。
他思考了一下,好像自家弟弟小時候就是個一杯倒來著。
他又看了看顧爻麵前的杯子,欣慰地點了點頭。
嗯,爻弟有進步了。
小時候是一杯倒,長大了都能喝上兩杯了。
顧箋可惜歸可惜,可是這開封了的酒還是要喝。
這難得的佳釀,今晚和自家妹妹不醉不歸也是好的。
顧箋火熱的眼神從顧爻身上轉到顧箋身上,臉上帶上不懷好意的笑容。
“妹妹,爻弟不能喝,今晚我們二人可要不醉不歸,上次我們拚酒沒有分出勝負,這次不準臨陣脫逃!”
顧真也是個暴脾氣,一個激靈起身,抬腳就踩在石凳上,豪邁地擼起袖子,一臉不服氣地瞪著顧箋。
“誰怕誰,這次哥哥你要是輸了,就得把你珍藏的那杆紅玉槍給我,敢不敢?”
顧真語帶挑釁,顧箋也不讓步,他抬著下巴,斜視著顧真,“行啊,那若是妹妹你輸了,就要把你珍藏那柄如意匕首給我,怎麼樣?”
顧真也不示弱,爽快伸出手掌,“可以,擊掌為證!”
顧爻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都來不及阻止,兩個已經上頭的人就已經把掌擊完了。
顧爻:“……”算了,隨他們去吧。
反正虧的不是自己的寶貝。
看著對麵開始拿碗拚酒的兩人,顧爻沉默不語。
那玲瓏醉終究還是沒有逃過拿海碗裝的悲慘命運。
罪過罪過。
而且不得不說,顧箋和顧真不愧是親兄妹,完全就是往對方心窩子上戳。
如果他沒記錯,那紅玉槍和如意匕首是顧箋和顧真最寶貝的收藏吧。
而且,今晚的聚會不應該是有愛的哥哥姐姐為了開解“為情所傷”的弟弟組的局嗎?
怎麼現在自己被晾在一邊?
那邊兩個自己喝上了?
爻爻不懂,爻爻不解。
顧箋和顧真喝得起勁,顧箋伸手攬過顧真的脖子,兩人開始嘮起顧爻小時候的糗事。
一人一句。
一個說,一個補充。
竹筒倒豆子似的就把顧爻那些年丟人的事全抖了個幹幹淨淨。
什麼走路不穩摔到泥坑裏還在泥坑裏滾了一圈,笑得還特別開心。
什麼被狐後套上了粉嫩嫩的女裝在有蘇祭天大典的時候遊行,被全族子民看到了。
還有被隔壁山頭的小熊精當成女孩子,差點拐走做了人家的童養媳。
……
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顧爻在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畢竟這酒如今在他喝來就跟白開水似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聽著這些丟人的事,他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看著對麵還在持續爆料的哥哥姐姐,仰天歎息。
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正主的死活啊?
這些丟人的事,自己關起來偷偷說,不好嗎?
但是看著這段日子為著自己的事情擔憂不已的哥哥姐姐一邊回憶著從前,一邊露出笑容,顧爻歎了口氣。
算了算了,反正做了這些事的是原主,又不是他。
而且他也不記得了。
原主做的事,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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