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羨慕這種平平淡淡的感情啊。
鬱泊寧看著顧爻,一拍腦袋。
“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
顧爻還以為這傻狗要和他介紹自己的女朋友。
卻看見鬱泊寧掀開放在包廂角落的一塊白布。
他一臉神秘兮兮,將畫框抱到顧爻麵前。
“看,這是我迄今為止畫得最滿意的作品,送給你了。”
鬱泊寧的臉上帶著一絲臭屁。㊣ωWW.メ伍2⓪メS.С○м҈
顧爻怔怔地看著那幅並不算大的畫。
畫作被明確分割成兩半,一半是光明,一半是黑暗,身著白衣的少年染著暗色,掙紮著逃離黑暗,伸手觸摸到光明,那張滿是汙穢的臉上帶著對光明深深的向往,在指尖碰觸到光明的那一刻,臉上迸發出強烈的欣喜。
色彩大膽,構圖也大膽,不大的畫幅,卻畫出了震撼人心的感覺。
看著自家兄弟臉上的神情,鬱泊寧感覺自己瞬間牛了。
“這雖然不是我畫作裏價格最高的,但卻是我最用心的一幅,也是我最滿意的一幅作品,當時落筆的時候,就是想要送給你的。”
顧爻將視線移到麵前帶著些飛揚神色的鬱泊寧身上。
他的身上好像沒有成長的陰霾,無論何時,都像是一個小太陽一樣,能驅散所有的不開心。
從他們相識到現在,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張揚又熱烈的少年。
鬱泊寧一向不太正經的臉上帶著鄭重的神色,低頭看著自己的畫,眼裏透著一絲懷念,伸手輕輕摸了摸。
“這幅畫的構思我從當年在車站送你離開時就有了。”
他說著,又抬頭看向顧爻。
“顧爻,我知道你家裏出了很多事,可是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也沒有要我幫過忙。
你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你越長大,就越不開心,明明當時你還是能很開心地笑,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的。
我們每天能討論教導主任的假發不知道被哪個正義之士給偷了,讓教導主任睡了午覺從辦公室出來,隻能頂著光溜溜的腦殼。能討論每天食堂的飯又是哪個窗口拉垮了。
後來,你好像壓著很多事,被很多事禁錮住了。
就像是你現在,明明是笑著的,臉上卻都帶著難言的疲憊和沉沉的暮氣,一點都不像是個十九歲的少年。
所以我畫了這幅畫,不管生活有多難,還是要積極麵對,總會撕開黑暗,擁抱光明的,所以,答應我,一定要……”
說到這裏,鬱泊寧帶著一絲哽咽,抬手擦掉眼淚,才看著顧爻繼續說道,
“要好好的活下去。”
顧爻看著鬱泊寧眼中執拗的光,是想要求得一個答案的眼神。
可是,他沉默了。
他不想騙鬱泊寧。
這個請求,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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