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鬱泊寧生日時非要來一場叛逆的旅行,晚自習翻牆出校去小吃街炫了兩份章魚小丸子,一份四果湯,還有一個煎餅果子,還是滿料的那種。
結果就是連吃帶拿,翻牆回去的時候,被教導主任抓了個正著。
那天中午還是教導主任假發丟失的時間,他們倆直接就撞槍口上了。
被拉去辦公室教育了兩小時。
顧爻聽著鬱泊寧回憶“黑曆史”,嘴角微抽。
他現在是真的很想用吃的給他堵住這張嘴。
可看著鬱泊寧臉上飛揚的喜悅,微微歎了口氣。
還是靜靜地聽他說完,隻是時不時會損上兩句。
嚴靜影聽著鬱泊寧自爆,也很無語。
之前鬱泊寧和她說這些事的時候,還說是顧爻慫恿他的,現在都抖落出來了吧。
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啊?
鬱泊寧偷偷張開眼睛的一條縫,瞄著顧爻的神色,看著那張原本帶著些虛假的高興的臉上多出了一絲真心實意的嫌棄。
心下一鬆。
至少現在的顧爻還是有點人氣的。
他還記得當年顧爻父親過世的那段時間,和他聯係,那個狀態是真的魂飛天外。
整個人都跟天塌了一樣。
他恨不得一天給他打八百個電話,生怕顧爻撐不過來,就沒了。
可是顧爻撐過來了。
後來的狀態說不上好吧。
至少在努力的活著。
現在在他身上卻看不到那種想要努力活著的感覺了。
是又出什麼事了嗎?
顧爻母親身體不好這件事他是一直知道的,難道是顧爻媽媽出事了?
鬱泊寧心裏隱隱有了猜測,可是又不敢揭人家傷疤,隻能從腦子裏搜刮一些好玩的事,努力逗顧爻開心。
顧爻看著裝都裝不像的鬱泊寧,抿唇笑了笑。
還真是個傻狗啊。
鬱泊寧也是越說越上頭,又摟了兩杯酒下肚。
顧爻攔都攔不住,看著鬱泊寧一點一點的腦袋,他知道,這憨憨,這回是真醉了。
都給醃入味了。
嚴靜影也是無奈扶額,看著還要往顧爻身上撲的鬱泊寧,也顧不得形象了。
上前一把薅住鬱泊寧的領子,把人架起來就往外走。
顧爻看著麵前撈起鬱泊寧這個一米八幾大個毫不費力的纖弱女孩。
沉默了。
這就是女孩子嗎???
嚴靜影一隻手撐住鬱傻狗靠過來的腦袋,一隻手撈起包,看著顧爻的眼神帶著些歉意,“不好意思,他今天有點放飛自我了。”
顧爻搖搖頭。
嚴靜影看著顧爻,抿了抿唇,瞥見還靠在椅子上的那幅畫,還是歎了口氣說道,“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那幅畫是這二逼畫了很久的,每一次落筆,都是帶著最大的專注,所以,請你,別讓他傷心,好嗎?”
顧爻看著那幅畫,和畫中人對上眼,同樣的棕色眸子,隻是一個是死寂,一個蘊著對光明的渴望。
他看著麵前的女孩子,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可能,做不到了。”
女孩看著顧爻,少年瘦削的身形站得如同一棵青鬆般筆直,可是那雙棕色的眸子卻已經喪失了生氣。
這樣美的一雙眼睛,蘊著星光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呢?
女孩不知道,也沒有機會再知道。
隻是看著少年那雙棕色眸子裏的平靜和堅定時,她就知道了答案。
嚴靜影垂下眸,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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