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嘴硬的,毛病還真是一點沒改。
他教了步韶欒這麼久,已經是亦師亦友的關係,能看不出來步韶欒對沈徇棠的占有欲嗎?
可就是說句不好聽的。
沈徇棠這個人,心思太深。
步韶欒把握不住的。
每次沈徇棠有點子風吹草動的,全是步韶欒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陳·受害者·慶表示強烈譴責。
每次步韶欒在沈徇棠那裏有了什麼不痛快,都喜歡來校場上找自己練練。
跟不要命似的。
這次又不知道出什麼事了。
不過聽最近朝中風口,應當是沈徇棠忙於春闈,冷落了這小崽子吧。
據說這次春闈的主考官是上一屆的狀元郎。
嘖,難怪最近這小崽子中午都沒回去。
看來是被人扔在了若棠院裏。
獨守空閨。
陳慶輕嘖一聲,抱著胸看著麵前麵色陰沉的少年。㊣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忍不住想逗一逗,這是難得見到這猴精的小崽子吃虧。
還是有苦難言的虧。
“十殿下,你現在真的很像什麼,你知道嗎?”
步韶欒抬頭,眼裏透著疑惑。
“真的很像是獨守空閨的怨婦,沈徇棠就像是那個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負心漢。”
陳慶說得正歡,卻見麵前原本麵色冰冷的少年挑了挑眉。
“陳將軍,沒想到你對我這般不滿啊?”
涼涼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步韶欒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目光越過陳慶落在沈徇棠身上。
陳慶還沒揚起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轉頭就對上沈徇棠戲謔的,帶著些冷意的目光。
“掌印大人,今日這麼早啊。”
“那比不上陳將軍清閑,本官還是有些忙的。”
言下之意,你閑得沒事幹,還能在背後嚼人舌根。
步韶欒聞言,忍不住笑出聲。
接收到陳慶目光的步韶欒,聳了聳肩,帶著些挑釁看著陳慶。
陳慶在他麵前什麼都敢說,到沈徇棠麵前倒是乖得很。
看著狗仗人勢的步韶欒,陳慶卻也隻能咬咬牙。
沈徇棠今日心情好,看著少年挑釁陳慶,也就縱著他。
而沈徇棠的無聲默認,就是對少年囂張氣焰的助長。
陳慶牙癢癢,可是礙於沈徇棠在場,都不能像是平日一樣拉著步韶欒上場練練。
他要是拉著步韶欒去練練。
沈徇棠就得拉他練練。
想起他和沈徇棠的相識。
陳慶覺得,還是不要和這廝對上。
太難了。
而步韶欒甚至都沒有將目光落在陳慶身上。
他看著麵前的青年,輕輕喚了一聲,“掌印。”
沈徇棠看著少年,輕輕點了點頭,“嗯。”
步韶欒聽著熟悉的聲音,目光貪婪地留戀在那張昳麗的臉上。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認真看過沈徇棠了。
少年起身,直接略過麵前的陳慶,走到沈徇棠麵前,揚起一個笑容。
“掌印,我餓了。”
少年的臉上恰到好處地露出一絲委屈神色。
顧爻笑了笑,麵前的少年眼眸明亮,看著就像是討乖的小狗,想求得主人的關注。
他想抬手摸一摸少年的鬢發,卻神色一僵,終究還是將那隻還未抬起的手按在身側。
他們的關係,終究是不適合做出這般親密的動作。
他看著麵前的少年,心中總是不免有些躁意。
“院裏早就備好了殿下喜歡的菜,快回去吧。”
步韶欒看著突然轉身的沈徇棠,笑意凝在臉上。
垂下的腦袋,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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