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斂的腦子頓時放空,隻愣愣地點了點頭。
在被人帶著練了一半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側身看著貼身教自己練劍的寒疏,有些無奈,“這算不算是你的美男計?”
寒疏帶著人練下一式,輕聲笑道:“就算是美男計,也隻對你一個人用啊。”
平日從不說情話的人說起情話總是格外讓人心動。
應斂聞言撇過頭,不再說話。
他今日中計了,他認栽。
寒疏看著那陽光下泛著紅的耳廓,輕笑不語,繼續帶著人練劍。
***
顧爻接過寒疏手上的熱湯,輕抿一口。
溫熱的湯安撫了躁動的五髒廟,他忍不住眯起眼。
“寒疏的手藝,還是這麼好。”
聽著顧爻的誇讚,寒疏笑道:“阿棠要是喜歡,跟我們回藥王穀,我天天給你做飯。”
顧爻僵笑,連忙擺擺手,“不必了,不必了,我怕師兄會暗殺我。”
寒疏看著瞬間慫了的青年,嗤笑一聲。
“出息!”
顧爻低頭喝湯,隻覺得這句話格外耳熟,連語氣都是那般熟悉。
看來待久了的人,真的會被對方影響。
一碗湯見底,顧爻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寒疏,我已經在府裏呆了十二天了,算上昏迷的五天,已經在府裏呆了十七天了,什麼時候能出去啊?”
那卑微的語氣,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寒疏看了看顧爻的麵色,已經紅潤了很多。
放下手裏的碗,顧爻趕緊遞上幹淨的帕子。
寒疏瞥了顧爻一眼,才接過帕子擦了擦嘴,“我們也不攔著你了,你想出去,明日就可以出去,隻一點,一定要讓暗衛跟著。”
顧爻手下的暗衛已經被緊急召了回來,隻剩下幾個將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也可回到上京城。
聽到寒疏說起暗衛,顧爻的眼神有些飄散,捏著勺子的力道也有些大,竟生生地將陶瓷的勺柄直接捏斷。
聽到清脆的一聲響,寒疏轉頭看去,“阿棠,你怎麼了?”
顧爻看著手上斷成兩截的勺子,笑了笑,“沒事。”
見顧爻似有心事,寒疏也不再多言。
他這輩子將暗衛全部派出去,就是想讓他們都能活下來,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要待在自己身邊。
顧爻有些頭疼,腦子裏閃過的全是前世僅剩的幾個暗衛慘死的模樣。
腦瓜子嗡嗡疼。
算了,不想了。
是該給他們找個後路了。
另一邊已經將近二十日沒有見到沈徇棠的步韶欒神色越發陰沉。
他看著跪在麵前的青燕,曲起的指尖輕輕敲著桌角,發出極富規律的清脆響聲。
“你說舅舅他們想要見朕?”
青燕低著頭不敢抬頭,隻低頭應了一聲。
這個和她一同在冷宮中度過了七八年的少年,如今倒是讓她越發看不透。
清脆的敲擊聲就像是重錘,一下一下敲在青燕的心上。
正當她以為少年不會答應時,卻見步韶欒笑了笑,“好啊,那就定在下次進京述職的時候吧。”
青燕得到想要的答案退下,抬眼看向少年。
少年的半張臉掩在黑暗中,明明是溫和清淺的笑,卻讓她生出了些不寒而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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