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天,能直接推門進來。
還能淡定自若地坐下。
要是今日讓他走了,指不定多高興呢。
想到這裏,閻鬱覺得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立馬起身去給人開門。
折騰了半天沒有將自家蠢係統的身份給落實下來的顧爻心情並不算太好。
當個正派的感覺就這麼難嗎?
這流程也他喵的太難走了。
神他麼需要請示。
“組織不允許來曆不明的人輕易參與。”
想起早上接頭的人說的話,顧爻麵色又沉了兩分。
去他喵的來路不明。
你全家都來路不明。
顧爻臉上笑嘻嘻,心中真的是將人問候了千萬遍。
問候全家的那種。
結果扯皮扯了半天,就給了一個需要請示。
氣得早起等人的顧爻真的想把手上的茶杯砸到他臉上。
想著這件事,顧爻的臉色也自然算不得好看。
而閻鬱開門,正想數落兩句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
畢竟,自己可是等了這人許久。
結果,開門發現,麵前的青年,臉上的怨氣比他還重。
拿著書匣,沉著臉,不像是來教書的,倒像是來討債的。
嚇得閻鬱都不自覺放輕了語氣,生怕麵前的人一言不合就將那木質的書匣砸到自己臉上。
顧爻冷冷地瞥了閻鬱,抬腳進了書房。
“閻少爺,今日要需要授課嗎?”
閻鬱微微笑了笑,乖巧地坐到顧爻麵前,“請開始,先生。”
顧爻有些驚奇,抬眼看著麵前乖巧的少……女?
這人今日怎麼這麼乖?
轉性了?
不過看著乖巧的學生,顧爻自然是會開心點的。
畢竟,誰也不可能想要一個熊孩子。
見人打量著自己,閻鬱抬頭對上顧爻那雙帶著好奇的眸子,勾唇輕輕一笑。
“先生,怎麼了?”
少年的聲音帶著些低,卻格外溫柔,拂過顧爻耳畔,讓心髒都微微一顫。
顧爻偏過頭,感覺耳廓有些熱。
閻鬱這張臉,殺傷力實在是有些大。
他也見過閻家老爺閻西,可那張臉確實十足的莽漢形象,硬朗鋒利,與閻鬱更是沒有半分相像。
而閻鬱卻是長了副完美的美人麵。
姿容姝麗,身姿如竹。
扮起女子模樣,也絲毫沒有違和感。
由此可見,閻鬱的母親是多美的一個人。
而顧爻,對美人的寬容度一向很高。
就連當初變成狐狸,明懷瑾把他抱在懷裏亂摸,他一看到那張臉,就什麼氣都消了。
美人,總該是有點特權的。
要是撞顧爻槍口上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心頭那股子煩躁慢慢消散,顧爻的麵色也緩和下來。
“不知閻少爺是想學習中方文化還是西洋文化?”
閻鬱抬頭,明顯感覺到顧爻神色的緩和,連那聲音也恢複了溫和。
像是春日的冰雪消融。
“我竟不知顧先生竟然如此博學?”
閻鬱的眼神中帶著戲謔。
顧爻聞言卻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都有些落寞。
“兒時學的儒學,之後留洋才學了其他東西,時不時有將兒時學的拿出來溫習,倒是也沒荒廢。”
“我爹請了顧先生一個留洋先生,自然是想要我學西洋的東西。不過我嗎……更想顧先生遵從自己的心意。”
顧爻抬頭,閻鬱那雙上挑的狐狸眼中帶著細碎的笑意。
看著自己的眼神,倒像是看著珍寶一般。
說出的話也是讓人誤會。
顧爻的唇角牽了牽。
小崽子還挺會演。
那他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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