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又誰惹你了。”
徐青正想開口抱怨一下這涼透了的茶水,就見對麵的青年喝得那叫一個舒心,下意識就將抱怨的話咽了回去。
“沒事。”
他怕他的抱怨一出來,麵前的人就得給他來句矯情。
顧爻見人不說話,抬頭看了一眼,就見人瞟了一眼桌上的茶杯,眼神極度幽怨。
顧爻笑了笑,放下手裏的杯子,“要不要給你沏杯熱茶?”
徐青搖了搖頭。
看著麵前氣定神閑的人,一陣心梗。
頗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他在這裏著急上火是為了誰啊。
顧爻見人一副有氣發不出,快把自己憋死的模樣笑了笑。
不自覺地開始摩挲著腕間的七寶佛珠。
“徐青,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你別忘了,從前在學校,可都是我護著你。”
青年的話一頓,直直地看向徐青,目光不躲不避,“從前我能在學校裏護著你,如今也能護著我自己。
你可別忘了,我是從小便摸爬滾打過來的,要不是沒點心眼,早被人坑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聽著顧爻平淡的語氣,徐青一哽。
是了,顧爻本就不是小白兔。
能把學校裏那群紈絝子弟治得服服帖帖的,能是什麼一般人。
隻是他不願意輕易放開。
總想著他現在有能力了,能好好護著顧爻。
徐青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妥協道:“那阿爻可要長些心眼,不要被自己親近的人害了。”
顧爻聞言眸光一動,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徐青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也知道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就要往院外走。
臨上車前,他一隻手按在車把手上,一邊轉頭看向站在院門口的顧爻,“這事我幫你辦了,還有,我的承諾依舊有效。”
說完,也沒有給顧爻反應的時間,直接開門上車。
顧爻一愣,轉而又笑開。
徐青怎麼還記得這件事啊。
難道到現在,徐家的銀行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金融顧問嗎?
徐家的銀行,應該有挺多人才樂意去就職吧。
他知道這是徐青給他的特權。
要不是先接到組織派的任務,他是很願意去徐家的銀行混吃等死的。
不認真工作也不會被解雇,還有高額的工資拿。
這放誰身上不心動啊。
牙口不好,飯就是要吃軟的啊。
隻是這口軟飯,他終究是吃不上嘍。
清俊的青年站在有些破落的院門前,輕轉著佛珠,看著那輛車離開這條街道,直至不見。
他收回視線,垂眸收斂了心緒,伸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下午還要去給閻鬱上課還是先養足精神吧。
叛逆小孩不好帶哦。
——小劇場——
已經乖了很多的閻鬱:“……”你才叛逆,你全家都叛逆!
未來包括在閻鬱全家的顧爻:“……”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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