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有些離譜了啊。
宿主大大剛剛還拒絕他的攙扶。
氣成一隻河豚。
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0529感覺自己從未這般多餘。
他坐在離門最近的椅子上,安靜如雞。
閻鬱攬住人,讓人靠在自己身上,能睡得舒服些。
看著挨在一起,姿勢有些……膩歪的兩人,小九表示沒眼看。喵喵尒説
可自家宿主還在閻鬱手裏,他也不能不看著。
好糾結啊……
閻鬱倒是先感受到少年偷偷摸摸的目光,“你若是不放心,那就看著吧。”
得了這句話的係統才敢時不時抬頭看看。
閻鬱卻沒什麼心思去理會係統。
他算是看出來,眼前的少年其實就是先生的弟弟。
還是十八歲了都沒長大的小屁孩。
又慫又矮。
除了長得好看些,沒有任何優點。
長得雖然好看,但也跟沒長大的小孩似的。
自然還是他好些的。
閻鬱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兩眼就收回目光。
將目光落在顧爻身上。
有些昏暗的的光下,那張清俊的麵容在展露無遺,白皙的麵色染上薄紅,清冷中混合著稠豔,是最讓閻鬱心動的模樣。
少年的目光落在顧爻顧爻身上,帶著難言的灼熱,清冷的檀香混著酒氣,仿佛每一絲空氣都帶著撩人的醉意,雜糅成一種讓人心折的氣息。
像是羽毛輕輕蹭過鼻端,帶起一陣癢意,又緩緩淌過心間。
看著這有些活色生香畫麵,閻鬱垂在身側的手陡然一緊,怔怔地看著顧爻。
便癡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也被這酒氣給熏醉了,腦中是一片空白,喉結輕輕滾了滾,好像要將什麼壓製下去。
盯了許久,閻鬱才放開蜷緊了已經有些僵了的手指。
屏著呼吸,伸出手指輕輕描摹著青年的輪廓。
隔著咫尺之距,輕輕挑開額前的碎發,從額頭,眉眼,鼻梁,再到……唇瓣。
閻鬱喉頭一滾,狼狽地收回視線。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做。
渴望親近,卻又不敢觸碰。
外麵還能聽到混亂的餘音,偏屋內卻安靜得落針可聞。
閻鬱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極快,想要平複,卻又被那清淺的呼吸聲一下一下打亂。
平日裏冷靜自製,如今卻潰不成軍。
而那個罪魁禍首卻睡得香甜。
甚至還能將自己的“靠枕”往下壓了兩分,尋找到一個最為舒適的地方休息。
細軟的發絲帶著皂角的香氣,混著檀香與酒氣,拂在頸側。
當羽毛般的觸感輕蹭著脖頸,閻鬱身子一僵,艱難挪開腦袋。
本就紅潤的麵色又深了幾分,倒是比顧爻這個酒醉的人還要紅潤幾分。
不自在地動了動腿,感受到避開了,閻鬱輕輕鬆了口氣。
看完了全程的小九:……
等到平複了些許,閻鬱才偏頭看去。
顧爻睡得香甜。
看著青年恬靜的睡顏,閻鬱輕歎了口氣,將顧爻往下掉了兩分的腦袋往上挪了挪。
避開了有些硌人的鎖骨。
將青年的腦袋往自己頸窩處按了按,放在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
。您提供大神就墨的快穿,叮,火葬場到貨請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