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最近,0529總感覺混沌的腦子清明了許多。
不再像是之前那般渾渾噩噩。
從前許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今倒是也能看個大概。
自家宿主,對自己,實在太瘋了。
他拉著人去上藥,係統略顯粗暴的包紮手法讓顧爻微微皺眉。
倒不是疼的,是……醜的。
明明隻是一道小傷口,怎麼能講自己的手指包得跟腫起來似的呢?
顧爻不理解。
見小九還要再往自己手上包一層紗布,他趕緊阻止了少年。
伸手拆掉了手上層層疊疊的紗布,他輕輕晃了晃手指,“小九,真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見血已經止住了,係統也沒有再勉強。
看著皺著眉的少年,顧爻歎了口氣,“小九還是笑起來比較好看啊,所以,要多笑笑,更何況,我有分寸的。”
見過顧爻好幾次親手把自己算計死的0529:……
嗯,確實有分寸。
畢竟每次都是把自己算進去了。
可不就是有分寸。
顧爻說完這話,顯然發現有些不對勁,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微微的尷尬。
他輕咳一聲,拿過桌上的蝴蝶刀,輕巧漂亮的刀刃在指尖翻飛。
0529看著玩著刀,正在失神發呆的青年,斟酌道:“宿主大大,晚上……”
顧爻手指的動作一頓。
“十二點之後動手。”
至少不要讓血染了他的生日。
係統點了點頭。
**
夜間,閻家牆頭。
顧爻看著那零星亮著的幾盞燈,辨認著閻西院子的方向,換下了平日的長衫,穿著窄袖的深色衣裳。
閻鬱生日,閻家嘈雜,來了許多外人。
守備都鬆懈不少。
一道人影,輕輕翻進了院牆。
清冷的月光下,寒光一閃,帶著些冷意。
像是照出了黑暗中鬼魅。
又轉瞬即逝。
沉落的月光披在院牆的青年身上,為那一身暗色鍍上了一層銀光。
手邊是剛剛取了人性命的東西。
帶著疼痛的手指蜷了蜷,想起剛剛抵住閻西脖頸的那一刻,他閉了閉眼睛。
坐在院牆上看著少年房間的方向,黑沉一片。
八月的夜間透著些寒意,顧爻卻舍不得離開。
等到旭日東升,第一縷晨曦照在頭頂。
顧爻動了動有些僵直的身子。
悄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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