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皙的底色上格外明顯。
而這,隻是冰山一角。
閻鬱深吸一口氣,將腦袋艱難轉開。
先生受不住的。
忍一忍。
而顧爻此刻看到賀言深也有些尷尬。
“六點,報亭。”
他晨起的時候隻顧著回憶那些社死片段,腦袋有些斷片,忘了這件事。
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再之後,就記不太清楚了。
醒過來就已經是四小時後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顧爻耳朵忍不住泛紅,偏過頭輕咳兩聲,“賀探長,有什麼事情嗎?”
閻鬱聞言也抬頭看向眼前的人,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打量,不動聲色將顧爻往自己身邊帶了帶,避開賀言深的窺探。
賀言深有些無奈。
這防賊的架勢是怎麼回事?
顧爻伸手拍落閻鬱擋在自己麵前的手。
“別鬧。”
轉而看向賀言深,“賀探長,有何貴幹?”
賀言深腦子一熱攔下人,此刻倒是有些無措,指尖無意碰觸到口袋裏的硬物,他深吸一口氣。
“麻煩你將這個交給阿青。”
顧爻看被人捧到自己眼前的,這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挑了挑眉。
這個牌子的手表,不便宜啊。
得花賀言深不少錢吧。
他卻沒有輕易答應,隻是看向眼前的人,帶著些惡劣的戲謔,“我為什麼要幫你?”
賀言深抿了抿唇,沒有答話,隻是作勢就要收回手。
手上的表卻被顧爻一把搶過。
“今日發發善心,幫你一回吧。”
賀言深一愣,青年就已經跨步上了徐家門前的台階,拿著盒子朝他揚了揚,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進了徐家。
閻鬱跟在顧爻身後一起進去。
賀言深撓了撓頭,不知是不是他看錯了,這位晉北主帥扶著顧爻的姿勢,怎麼那麼不對勁呢?
那手好像黏在顧爻腰上了。
顧爻一跨過大門,徐青就匆匆出來。
在看到顧爻的那一刻,狠狠鬆了口氣。
上前兩步,將人從閻鬱手裏搶過,上上下下檢查了許多遍。
等到確認人沒事,才將顧爻往自己身邊一拉,用警惕的目光盯著閻鬱。
閻鬱:“……”
顧爻被徐青猛地一拉,那力道,本就腿軟的顧爻整個人差點栽出去。
而徐青卻已經全麵進入戰鬥狀態,看著麵前的閻鬱火力全開。
“閻帥來我徐家幹什麼?我徐家可不歡迎一個拐帶我家貴客的人。”
閻鬱沒有理會徐青,直接無視。
他的目光落在顧爻伸手,原本抬起扶著顧爻的手也收了回去。
看著顧爻麵上的痛苦神色,閻鬱蹙了蹙眉。
他沒有回答徐青的問題,隻是伸手想要將人帶回來,卻被徐青一把攔住。
盯著閻鬱的眼神,就像是盯著什麼登徒子。
閻鬱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是顧爻的朋友。
不能生氣,好好解釋。
別讓先生為難。
“先生身體不舒服,你剛剛拉的動作太大,讓他難受了。”
徐青一愣。
閻鬱卻已經上前一步,重新讓顧爻靠在自己身上。
猛地跌入一個懷抱的顧爻:“……”其實,倒也沒那麼脆弱。
隻是有些難受而已。
不過他也不會拒絕閻鬱的好意就是了。
他享受著這種被喜歡的人護在掌心的感覺。
就好像,好像是……找到了久違的港灣。
可以讓他這艘漂泊在外,孤單無依的遊輪停泊。
可以在避風港中,好好休息,避開風雨,等待下一個晴天。
而現在的顧爻就是這種感覺。
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徐青感覺自己格外多餘。
他好像,弄巧成拙了?
可看著兩人的親密,他又有些羨慕。
心上有些沉悶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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