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不知道。
他隻覺得手上這個盒子重有千斤重。
重到他承受不起。
他顫著手合上蓋子,將那四四方方的東西按入懷中,上麵好像還殘存著賀言深的氣息。
溫熱的掌心與跳動的心髒間,隔著的賀言深沉沉的情意。
沒有宣之於口,卻體現在方方麵麵的情意。
蠢貨。
真是個蠢貨。
***
閻鬱扶著顧爻往他的房間走,是越走越偏,他那緊鎖著的眉頭越皺越深。
往日總要討些便宜的人,今日怎麼這麼安靜?
臨到門前,顧爻偏頭看去,就見閻鬱的眉頭皺得死緊,都能夾死一隻蚊子了。
“我們閻大少爺這是怎麼了?突然這麼不高興。”
閻鬱抿了抿唇,轉頭看向顧爻,將人往身側帶了帶,“先生,徐青真的是你最好的朋友嗎?怎麼讓你住這麼偏的地方。”
憋了一路的話還是不吐不快。
讓先生住在這樣的地方,實在是有些委屈他了。
他在晉北新建了一座宅院,是按著先生的喜好建的,不知先生願不願意陪著他回去。
思及此,閻鬱垂了垂眸,有些失落。
顧爻看著,忍不住輕笑出聲,抬手捧起喪氣小狗的臉,踮起腳尖在交疊著的薄粉花瓣上落下一吻。
花瓣帶著清淺的檀香。
微風拂過耳畔,蜻蜓輕點心湖,泛起陣陣漣漪。
而小狗有些呆愣。
顧爻笑著撚了撚那帶著水光的唇瓣,“我是喜靜,徐青才特意給我安排的這裏,怎麼跟個小孩似的賭氣。”
清俊的青年眼角眉梢都染著笑意,像是春日滿院的桃花,在融融春光中,帶來滿目生機。
“我才沒有。”
閻鬱抿著唇,偏過頭,耳朵卻紅了個徹底。
顧爻也不戳穿他,隻是抬手用指尖撚了撚那紅得徹底的耳垂。
“阿鬱怎麼這麼容易害羞啊?能管得住手底下的人嗎?”
麵對青年的調笑,閻鬱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卻被玩心大起的顧爻逼到靠在門上,退無可退,窘迫異常。
蔥白的指尖挑起眼前人的下巴,“喲,這是哪家的小美人啊,和爺回去,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聽到這調戲的話語,閻鬱的腦子宕機了一瞬,眼神中都帶著不可置信。
明明還是那張清俊到不染塵埃的臉,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怎麼跟個土匪頭子似的?
“小美人這是害羞了嗎?要不要爺手把手教你一下,必叫你體會什麼是人間……”極樂。
之後的話盡數淹沒在呼吸交疊的唇齒交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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