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鬱像是會讀心一般,輕輕笑了笑,那雙上挑的狐狸眼微微眯著,像是一隻勾人奪魄的狐狸精,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那……糕點上,回味著那美妙的滋味,輕輕舔了舔唇。
“先生,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哦。”
我永遠都不會拒絕先生。
我的,掌印,大人。
顧爻坐在緊實的腹肌上,感受著你一起一伏的呼吸,歪了歪頭盯著眼前的人,花了許久時間來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良久,清俊的青年像是才考慮清楚,愣愣地問了一句,“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閻鬱像是有些無奈,正想說些什麼,卻見顧爻動了動身子。
呼吸一滯。
艸。
閻鬱微微偏過頭,整張臉瞬間紅透。
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折磨。
那……的手感,他是最清楚不過。
如今在腹部輕輕摩挲著,他隻覺得折磨。
而那罪魁禍首卻還能一臉不自覺的神情看著他,無辜又茫然,“你怎麼了,臉突然這麼紅?”說著,就要伸手探上那光潔的額頭。
微涼的指尖與熾熱的肌膚相接,像是水滴入油鍋,頃刻間便卷起風浪,炸得閻鬱的心猛地一顫。
他偏頭看向像隻小動物似的趴在自己身上輕嗅著的人,對什麼都抱著極大的好奇心。
純真而無辜。
閻鬱隻覺得這火像是要燒到腦子了,不然怎麼連帶著這腦子都不太清醒。
先生。
掌印。
阿爻。
顧爻覺得自己的腦子也不太清醒,還沒弄明白眼前的人有沒有生病,他卻像是被那雙漂亮的狐狸眼給蠱惑了。
美麗,想……
這般想著,顧爻也這般做了,俯身吻上那看起來就很好親的唇。
是他最喜歡的桂花香。
還有……桂花樹枝上的人。
一身紅衣,張揚得不像話。
朝他揚了揚手中的東西。
“大人,還好這桂花能在這神土中種活,往後日日年年,我都會為大人在這荒原上種上一棵桂花,待桂花成林,大人可否答應我一個請求?”
一身白衣的人看不清臉,聲音卻是溫柔,“狐狸,這棵能活已是萬幸,那近百棵樹苗,也就活了這一棵,何必呢?”
“因為想向大人求一樣多年思而不得的東西。”
白衣青年像是有些無奈,歎了口氣,“好。”
顧爻睜開眼,迷迷糊糊間,眼前的人與那不知沒頭沒尾記憶中的身影重合。
“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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